明明
样
话，但偏偏感觉得到他这句是真，像身子滚过玻璃渣子，刺刺地疼，她跟着问：“那为什
不让
回来？”
靳译肯没有答，她朝他走近步，身子相贴，他没后退，两人夹着烟手指都垂在身侧，烟雾在空气里安静地燃着，她继续问：“那现在想不想回来？”
依旧没有答，所以她烟落到地上，手心主动与他相贴，五指相扣，他没排斥，而她抬额望着他，再问：“能不能回来？”
这辈子都没有如此诚恳地问出这样句话过。
眼里含光，细雨斜打，直望着他，靳译肯也低额注视她，但是手机“叮”声响，语音提示叫车成功，没有情调地打断这种要紧氛围，五指相扣手离开，靳译肯从兜里拿手机，她看着他侧过身时耳后显眼文身，像无声而漠然回答。
她看他手臂，虎口和耳根文身：“你纹这些都什意思？除
龙二。”
“没事干。”
“啊？”
“你疤怎来？”
因为她提出疑问，终于被他反过来倒问耙，他将自个儿手机放兜里，手插裤兜，龙七呵笑声。
落几眼。
……
而后整场电影结束，那杯饮料被她喝空，她腿也被靳译肯焐暖，伴着结尾曲，影厅内灯亮起，前后左右人陆续站起，旁边女生再次朝她看，好像确认是她，紧赶着拍身边男友臂膀。
前后座里也有三两拨人注意过来，又响起此起彼伏倒吸气声，看她，看她身边靳译肯，周身略微嘈杂，但好在都是围观群众，没有胆敢来打扰。
她和靳译肯是最后两个出影厅。
那瞬间有些悲凉。
电梯口也“叮”地声响，门开，情侣们对对地往里进。
雨打得她半个肩身潮湿，她捋下头发，也往那儿走。
但靳译肯没走。
他不但没走，还拉把她手肘，弄得她整个人
“你走后自残。”
“你猜信不信？”
“那你先说文身什意思啊。”
抬着额，两相对视着问答，距离很近，垂着手指能感受到对方烟头热度，细雨飘着，靳译肯说：“你走后自残。”
龙七眼里痞气收下。
外头雨还下着。
五楼电梯旁是个大露台，她边走边打根烟，烟雾从嘴边飘过，散在凉丝丝空气里，帽檐旁长发随风扬，电梯旁仍聚着堆还没等到电梯情侣，蠢蠢欲动地往她这儿打量，而她抱着手臂，站在靳译肯跟前。
他在叫车，也打根烟。
但是手机信号差，龙七和他交换手机，这期间，问句：“所以直接去机场？”
他眼睛在烟雾中微眯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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