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刚索性站起来,“亭亭,你自己也在这行,去都是为应酬,直以为你会理解。”
任亭亭皱眉,“是想理解你,直都在理解你,可你呢?你换位思考过没有?想过感受没有?觉得你对婚姻根本就是无所谓态度
赵方刚愣,她怎知道?
任亭亭把手中杯子重重磕放在茶几上,“赵方刚,你死性不改。”说完扭头就要走。
赵方刚伸手把她拉,“什死性不改,你把话说清楚。”
“以前你不就是dr夜店王子吗?这名号直到现在江湖上还有你传说呢!”任亭亭想甩他手却没甩掉。
赵方刚觉得可笑,“是,以前是贪玩,经常去夜店混场子,但玩归玩,都是逢场作戏。”
虽然客厅灯她只开盏小射灯,但他白色衬衫上口红印还是清晰可见,那瞬间她手就抖起来。
“赵方刚,你到底去哪儿!?”她扬声质问。
赵方刚还没来得及伸手接杯子就被她喊嗓子,他仰头看她,“二场ktv,三场酒吧,怎?”
“到底是客户要去还是你要去啊?”
他盯着她,“你什意思?”
已经过十二点,以往如果他十二点前不回来都会先发微信告诉她声,可今天却没有。
她就给他打电话,可被掐断,再打再挂,这是之前从来没有事。
她很不安,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就这蜷缩在沙发上干等他。
凌晨三点半,他回来,依旧醉醺醺。
任亭亭本来已经睡着,听到声音立刻起身,时找不到拖鞋,她光着脚去迎他。
“这次也是吗?”任亭亭问。
“不管你信不信,这口红真是人家蹭到。”
“那你为什要去呢?你知不知道你快要结婚?”任亭亭又问。
“这跟结婚有什关系?”
“你觉得没关系?”
任亭亭情绪已经上来,她伸手去扯他衬衫,“这是什?你别告诉是女同事不小心蹭到!”
赵方刚看,衬衫上居然有个口红印。
他心底骂句,妈。
立马解释,“酒吧是后来在ktv遇到几个有合作老板,被他们拉着去,他们点几个女孩来陪酒。”
任亭亭冷笑,“是kk还是gg啊?”
“今天怎这晚?”她问。
赵方刚把西装扔到沙发上,神色疲惫不堪,“场结束有二场,二场结束又来个三场。”
“你不是跟z.府人吃饭吗?又不是跟那些老板,怎还会二场三场?”任亭亭则把他西装折好放平在沙发上。
赵方刚没回答她,屁股坐在沙发上,“渴。”
任亭亭便去厨房给他倒水,然后再递送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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