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会是这样。
是接受
卧室。
兰随坐在沙发上，擦拭着眼镜上
雾气，回想着易臣夜刚才话，他没有像昨晚
样强势，而是还算讲道理和他交涉。
还有他话里不对劲。
他像是不记得昨晚事。
【他失忆
？】兰随问。
他想要以此来换取些别目话，他也可以斟酌着考虑下。
兰随：“……”
兰随敏锐发现些许不对劲。
“
目前对这份工作很满意。”他说。
易臣夜沉迷深吸口气，兰随后退两步，易臣夜回过神来，舌尖抵抵腮帮子，看着他。
易臣夜看着他冷硬脸庞，没什
表情时就像是什都不在意漫不经心，穿着白衬衫，领口都扣在最顶上，带着种疏离冷感，嘴里话又不怎正经。
易臣夜看着他衣领口上露出小片皮肤，舔舔犬齿。
又在诱惑暗示他吗？
想让他吸食他血液？
两人对“负距离”理解出现细微偏差。
看着他，“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机器。”
兰随：“……”
易臣夜抬起手，贴在兰随手上，易臣夜握握，手指圈住他手腕，兰随解扣子动作顿，掀起眼帘看他。
“嗯，应该不是。”易臣夜煞有其事说，“机器没有体温。”
“易总，不要和开玩笑。”
系统：【没有，他催眠自己。】
兰随：【？】
系统：【他让自己认为那是梦境。】
催眠是易臣夜眸子转换成血瞳后会拥有能力，他还小时，为自保，经常无意识会用在些识破他身份人身上。
“哈……”兰随低头捂着脸，双肩颤动笑声。
兰随也看着他，如同匹野性难驯烈马，骨子里不会服从，“还需要服侍你吗？”
“出去吧。”
“好。”
兰随退出浴室。
易臣夜闭着眼，扬起头，喉结上下滚动着，血液都似有些沸腾起来。
“你想话，也不是不行。”易臣夜抬手揪住他衣襟，轻轻嗅嗅，“你滋味应该会很不错。”
兰随顿，“……味道？”
易臣夜哼笑声，“让享用你血，这就是你目吗？”
“哈？”
“也不是不行。”易臣夜指腹按在他血管上。
易臣夜松开手，“不喜欢和你开玩笑？以为这是拉近们之间距离。”
他像只猫捉弄老鼠似，兰随掀掀眼帘，直接抬手抵在墙壁上，“够近吗？”
他呼吸落在易臣夜唇上，易臣夜偏偏头。
兰随：“还是说，你希望们距离，是负距离？”
他说完这句话，浴室里陷入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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