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
腿伸长，越过戚云枭鞋跟，勾着他腿，往前
拉，戚云枭小腿就往前伸
伸，更方便
不过几分钟后，戚云枭捏着棋子手，本要落子，但又在空中顿。
不是错觉。
小腿又被蹭下。
戚云枭落子后，轻咳声，端着茶杯抿口，不着痕迹把小腿往后缩缩。
但空间就这
大，他又能躲到哪儿去。
桌下，小腿被触碰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隔着西装裤，就像是轻轻扫下。
纪闻宸端着茶杯抿着，“爷爷，你让戚总来和你下棋吧，他技术好。”
纪老爷子又问戚云枭要不要陪他这个老头子玩玩，戚云枭自然不会拒绝，于是纪闻宸和戚云枭换个位置。
方方正正桌子，共四个位置，桌上覆盖着层玻璃，位置宽敞，房内只有他们三人在，氛围宁静。
纪闻宸坐直身，看着两人下棋。
下棋，年轻男人坐姿随意，看着没个正形，走步棋，还悔棋。
“等等等等，不算，刚才不算，
没瞧见！”
“落子无悔。”纪老爷子道。
纪闻宸：“客人都来，老头儿你别盯着。”
纪老爷子转头瞬间，纪闻宸快速把棋子给换。
纪闻宸点点逗弄着他，戚云枭面不改色，继续和老爷子下着棋，奉行观棋不语原则，不动口，只动手。
把棋下完，戚云枭输，纪老爷子玩得兴致来，道再来。
纪闻宸端着茶壶，给自己杯子里添茶，又问戚云枭，“戚总，要添茶水吗？”
戚云枭“嗯”声，嗓音有些低沉。
第二轮开始，纪闻宸像是没观看耐心，往后靠，靠在椅背上，腿也伸长，运动鞋抵着戚云枭黑色皮鞋鞋尖，下又下敲击着，像是成年人暗示，又像只是单纯，调皮小孩在玩闹。
“好好和人学学。”纪老爷子说。
“嗯嗯，学着呢。”纪闻宸满口敷衍。
戚云枭是顺着纪闻宸刚才下那把棋继续往下下，他落子只思考片刻，就放下去，时间房内只有落子清脆声响。
他们下是围棋，这年头会围棋年轻人不多，纪闻宸看戚云枭架势，就知道他是会下。
骨节分明纤长手指捏着黑子，手背上透着骨感美，足以媲美手摸，很想让人拿在手中把玩。
见证全过程戚云枭：“……”
“混小子。”纪老爷子回头骂句。
“纪爷爷。”戚云枭道，“身体安康。”
“好，好，坐。”纪老爷子给他倒杯茶，“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闻宸。”
“不麻烦，应该。”戚云枭坐在纪闻宸右手边，忽而，隐晦往纪闻宸那边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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