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间接接吻吗？”他听到黎风然这
问。
贺裕偏头：“你很想接吻吗？”
黎风然舌尖探出唇齿，舔舐而过，他把手肘搭在桌上，托腮偏头看着贺裕，“贺裕，你觉得……接吻，会很舒服吗？”
这个问题，贺裕从前也想过。
“不知道。”他说，“好奇
话，可以试试。”
贺裕说那是他水。
黎风然闻言，面红耳赤说不是故意。
“你已经不是故意喝
很多次。”贺裕戳穿他拙劣谎言。
黎风然问他：“你很介意吗？”
“不介意。”贺裕说，“只是提醒你
下，下次不要再喝错——每次用同个借口，不腻吗？”
哪里最痛。
黎风然不单纯，但也不是个坏孩子，只是谈不上乖。
他们起长大，他们是最熟悉彼此人，就连情窦初开，都离不开对方，于贺裕来说，他不仅是“主角”这两个字就能概括人。
他们忙完再到医院，已经半夜。
母子俩都负伤，黎风然他妈脑袋上伤要住几天院，黎风然忙前忙后，每天给她带吃，他妈看着精神状态还好，脸色苍白些，比从前虚弱些，不过情绪稳定，还躲厕所里抽过两次烟。
“试试……怎试啊？”黎风然喉结上下滚动下，明知故问，亦或者说，在等贺裕回答。
“你说呢？”贺裕抬眸，充斥着攻击性眸子此刻是另番神色。
像是要吃他似。
烧灼得人发烫。
黎风然眸子躲闪几下，“那……试试。
阳光从窗外照射在贺裕脸上，睫毛在鼻梁上留下阴影，他打开窗户，抬手揉揉头发，动作中流露不羁放纵，初具成熟男人性感。
大抵是天气太热，热黎风然心头那把火烧旺，目不转睛盯着贺裕看。
贺裕察觉到他灼热视线，微微侧头，在他泛着水润唇上流连片刻。
学校夜晚小操场，总不乏青春期男男女女们约会，青涩而又单纯，手牵着手，贺裕和黎风然都碰见过好几次。
贺裕抽过他手中水瓶，仰头喝口，心情变得有些奇怪。
他们之前大吵过架，直僵持着，在这段时间过后，两人之间缓和不少。
廖圆圆过来玩计划搁浅，黎风然那边又出点小意外，不过这对贺裕来说，并不算太差。
那天晚上，警察来，这是和原本轨迹全然不相同，另条路。
高二下半学期课程很忙，贺裕和黎风然之间，做不少“朋友”之间所谓正常之举，牵手、拥抱和……亲吻。
那是在个夏日阳光明媚下午，体育课，两人打完球回到教室，教室空无人，黎风然太渴，拧开矿泉水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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