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松开手。
“孤也帮你吧。”殷玄夜声音飘忽
说。
“你说给孤听听。”
“既然忘，便不要想好。”
他说着掀开被子起身，墨发飘散，柔软飘逸。
殷玄夜看着他背影，指尖微动，他随后也跟着起，穿衣裳时，拿着腰带转身，递给温以瑾，温以瑾看眼，便接过替他系上腰带。
他双臂穿过殷玄夜腰间，殷玄夜抬眸，看见他轻垂落下睫毛，高挺鼻梁下，浅色嘴唇轻抿，唇角带着天然微笑弧度，温和却又带着
层距离感。
他轻拍着殷玄夜肩膀，感觉到他肌肉紧绷，他安抚顺着他背脊轻拍。
在边关，殷玄夜只怕是吃不少苦头，和他却只字未提。
这晚，殷玄夜睡久违舒服，醒来时浑身轻松，当他睁开眼，看到是温以瑾那张脸时，他没有动，直至温以瑾快睁眼睛时，他又闭上眼。
“陛下。”温以瑾醒后就叫着殷玄夜。
殷玄夜这才做刚醒姿态，睡眼惺忪睁开眼。
阵窸窣声过后，温以瑾上床，他掀开被子角盖在身上，道：“旁人在臣这个年纪，孩子都有几岁。”
殷玄夜：“……”
这句话他没有接，温以瑾也不觉有什
，他躺在床上，轻轻叹出口气，“睡吧。”
“孤睡不着。”殷玄夜侧身面对着温以瑾说，“不如你给孤讲讲有趣事吧。”
他仿佛这三年来，两人不曾分开般亲昵，还是和从前个性子。
在殷玄夜眼中，他就像是天边那轮皎洁明月，明亮美丽，又隔着很远距离，他亦不会知晓他心中所想。
这种感觉，时而甜蜜，时而又有些令人忧愁。
他什时候，才会不带君臣眼色看看他呢？
殷玄夜眼帘下垂，盖住眸中抹暗色。
温以瑾替他系好腰带，看着他劲瘦腰肢，从前只知他腰腹力量强韧，头回留意到，殷玄夜腰竟这般纤细，他指尖未曾刻意触碰，但免不隔着衣物，偶尔划过他腰间，他将腰带调整到合适松紧。
“该起身。”温以瑾说。
“昨夜孤睡可还安分？”殷玄夜问。
温以瑾：“陛下昨晚做噩梦。”
“噩梦？”殷玄夜顿下，“孤说什？”
“陛下忘？”
……
后半夜，房内归于平静，漆黑片环境，似能吞噬切污秽不堪，温以瑾醒来时，是觉出殷玄夜睡不安稳。
他不知何时又把殷玄夜搂入怀里，而殷玄夜就在他怀中，细细颤栗着，呼吸都在发颤，额角布着细密汗水，嘴中也在呓语。
“敌袭……”
听清他嘴里呓语话时，温以瑾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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