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沉默，再接着是错身而过。
王小天低下
脑袋，而中年男人拿着
袋肥料渐行渐远，许久之后王小天猛地转身追上去。
“
帮你，爸。”王小天主动拿过中年人手上沉重
化肥，中年人微微愣，只见他儿子面露笑，在晨曦照耀下，娴静而又温婉。
“虽然喜欢上个男人，但王小天这辈子都是您儿子。”王小天轻声说道，双眼澄澈看着自己父亲，“爱您，爸爸。”
他说完便把沉重化肥往肩膀上甩，脚步轻快踏上狭小乡间小路。
于反应过来，然后眼睛微垂，面颊微红，轻轻回应句：“也是。”
萧玉衡终于满意。
两人在田野里直呆到清晨五点，然后萧玉衡走。
王小天目送着他离去，然后平静回家。
他却是在进门前遇到他爸。
中年男人看着自己儿子那笔挺而又透着刚毅背影，眼睛微微，湿润。
父子俩皆是愣，王小天看到他爸略显憔悴面容，他爸也看到他红肿双眼。
“去哪里？”
“睡不着，海边走圈。”
“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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