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完这句他终于停下来，强卖完
，自然得伸手讨好处：“
这样疼你，体恤你识字辛苦，大费口舌与你念
段，可这也不是白疼
，你要拿什
报答？”
说着林榭又往下沉，从背后环抱着他，伸手去解他衣襟。
沈却忙抓住他手，眼尾飞红，人乱，手语也乱：“不在这。”
林榭分明知道他意思
而今夜，他好像终于明白自己究竟在渴望什，他恐怕是让眼前这登徒子给弄坏，也变得和书册里伶官妓子样，哀着求着让男人来弄。
不，他不要。
他不是伶官，也不要做妓子。
可林榭才不管他反抗，勾勾唇，继续念：“方以津液涂抹，上下揩擦，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
他离太近，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见他羞恼，于是顿顿，唇贴着他耳垂，很故意地碰碰。
榭本就心猿意马，他大费周章地过来，可不是为看这小哑巴读书认字，如今又见他读得这样慢，便故意俯身，又伸手撑在桌案边上，与他脸并着脸。
“你这样字字地找多慢，”林榭偏头，笑眼看着他，“也念过几年书，你怎不来问问？”
沈却问谁都不想问他，但活《说文解字》自己送上门来，他也没有不用道理，因此抬手去指他书里翻不到那字。
“邂，”林榭在他耳边念，“这是邂逅邂。”
沈却点点头，而后便不再问。
碰还不够，还要裹进去，再吐出来，惹得那耳垂沾满水光，烛灯下亮晶晶地晃人眼。
沈却难以自抑地抖抖，想要起身，却被林榭按住手背，抵在桌案边上：“还没读完呢，你急什？做事要有始有终，你不听完，明日不会怎办？”
于是沈却只好耐着性子听他念，听得头皮发麻，后脊骨窜上来股电流，刺得他又麻又痒，几乎要坐不住。
可林榭不仅要念，还故意放缓声调，拖着长音，蓄意不肯给他个痛快。
“阳峰直入，邂逅过于琴弦；阴午邪冲，参差磨於谷实。”【注】
“这就没？”林榭像是可怜他似，用很惜怜语气，“你这样学，到几时才能睡？不如来给你念吧。”
沈却没答应，他却自顾自地念起来，无比露骨字句，他却读脸不红心不跳。
“乃出朱雀，揽红裈，抬素足……”林榭念句，便欺近他寸，逼他那双躲闪眼，不得不直视着自己滚烫视线，“而男意昏昏。”
“够！”沈却红着脸，抬手重重比划，“自己看！”
看几日下流书，沈却夜里总觉得难受，身上奇怪，脑子里也奇怪，会儿念起殿下，会儿又是林榭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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