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笑“哼”
声：“他能关注这个才有鬼。别说漏。”
元冮市距离丹山市，中途无休走高速大约是六个多小时，算上市区里
路，盖队长预计到小领导眼跟前，应是下午四点左右。
就是还没下班。
盖队长心思转得飞快，趁着有信号，顺手拿手机给小领导提前发条消息，之后就是长达近七个小时膀胱考验之路。
他们局里要出人，去元冮趟，亲访牟阳，做笔录。这个人，是谁都行，但照惯例，不能是队长。
除非，有人给带队。
盖扫眼手机时间，抬屁股就去摸外套，边迅捷地穿，边嘱咐队员：“马老五那边暂且先这
着，犯罪事实属实，链也合，该结案就结。齐广志在隔壁玩儿手机呢，徐睿、小明有空儿观察观察。有啥事儿请示王队。那个，还有啥？没啥。”
“豆腐……”
“啊对，”盖随手指，对着吴瑗说：“小吴拿回家吃吧。”
跟上次样选择，王志仍然不意外。
“市区有碎尸案。刚丹西派出所电话报，报案人遛狗，狗叼到根人手指头，所里派人搜到堆尸块儿。尸包儿已经在送检路上。”
就知道，没他妈点儿好事儿。
不忙则已，忙则脚打后脑勺。
盖点个头，口中调整下牙齿咬合位置，面无表情问：“好呢？”
说，盖队，咱换换案子？”
盖眉毛微挑，饶有兴致问：“男同学、女同学？”
据他所知，王哥至今还是单身，先前相亲结果都不好，现在岁数大，反倒不急。
王志笑声：“女同学，没故事。”
“哦，没追到。”
盖穿戴完毕，正视王志，笑：“谢谢王哥！”
眼瞧人去心似箭，王志也不多客气，朝他点点头。
“啊队长，碎尸案！”又是吴瑗。
盖队长大手朝后挥：“听王队安排！”
吴瑗满眼睛欲言又止，最终在目送自家队长离去以后，偏头问王志：“王队，队长是不是不知道啊？”
盖队长眼中看去，王志王队长似笑非笑，露出三分堪称流氓表情。
酝酿够，王志笑眯眯揭晓谜底：“牟阳，刚才电话确定过，家住在元冮市。”
“？！”
盖队长睁大眼睛，满眼是藏不住高兴。
嫌疑人家住元冮意味着什不言而喻。
王志哼笑声，揶道：“你们家路队知道你这八卦吗？”
盖队长但笑不语，手挥，算是同意换案提议。
“好消息、坏消息，你先挑。”
又来？手头可已经有俩案子，再来俩可顶不住。
盖干脆坐在椅子上，坐个稳，才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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