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玺帝没有回答。
“你所做
切，燕熙也不会原谅你。”燕桢狠毒地说，“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选储君，最后会成为杀你刀。”
“他最好不要原谅朕。为上者，意志坚定，不苟私情，他若当真能成为把弑君刀，朕心甚慰，”天玺帝脸色是可怕平静，“
，燕楠，等着那日。”
就在此时，明忠在外头轻敲
三声门：“皇爷，净身房人到。”
天玺帝道：“燕桢，从今日起，你便做个真正公主。你相看两厌，就此作别。待朕驾崩之日，自有人来送你。”
燕桢自己推导出来：
“可从今夜观之，所有人都被你误导。”
“你若不喜北原，怎可能允许北原坐大？”
“拨开你真真假假布局，你其实是偏袒北原。北原起于微末，宋青是你钦封异性王，宋家路蒸蒸日上，已经动四姓根本。你若不从中平衡，四姓就会动手铲除北原。北原是你磨刀，你早就想用北原来铲除四姓，对
？”
“只有贵妃懂你，肯为你谋划付出名声代价，可这又如何，你不是照样要贵妃命。”
会肯帮你。”
天玺帝冷漠地看燕桢做困兽之斗。
燕桢接着道：
“当年你用贵妃接近世子，宋星河好心扶贵妃把，却落得唐突后妃罪名，害得宋星河被褫夺世子之位。北原由此恨上贵妃。”
“五年前狼峰关兵败，直有传是贵妃泄漏军机，北原恨透贵妃。”
燕桢穷途末路地咒骂：“燕楠，会盯着你们父子！”
天玺帝转头不再看他：“由你。”-
“最毒帝王心，你何其残忍。你这样，贵妃有没有化作恶鬼来找你啊？”
天玺帝听到这里，略微怔，他发现自己无法想象出来唐遥雪化为恶鬼样子，他雪儿总是纯美。那样柔顺个人，当真会来报怨吗？若会，为何五年，也不来？
燕熙瞧出天玺帝松动，他眼中现出孤注掷疯狂：“你是彻彻底底失败者。”
天玺帝面色沉郁道：“朕之功过自有后人评说，不由你来评判。”
燕桢从这种言语刺激中，感到痛快：“可你也是燕楠。你是唐遥雪二郎，你对得起她吗？”
“甚至老王爷和老王妃忠烈祠，也因着贵妃陵重修用金丝楠木而被做践着。”
“还有，宋北溟被你锁在靖都五年。”
“你做这些，无论怎看，都是你不喜北原，北原该恨透你才是。”
燕桢说到此处，仰头望住天玺帝。
天玺帝并不打算给燕桢答案，外头人已经在用水冲洗地面，他听着那水声，像是看见血迹被冲刷般，他面色恢复帝王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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