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刚才那瓶你收着，那是新
。”
“好。”
“领导，生日快乐。”苏行低声说道，“还没过零点，不算晚。”
“今天这个生日过，
这辈子都忘不
。”
“真吓着？”
晏阑走到他身边，拿起小刷子在两个牌位上轻轻扫过，然后拉住他手说：“们下去吧。”
苏行目光
直紧紧跟随着晏阑，好像要从他身上看出什
东西似。
“你别这看着。”晏阑说，“说过不问就不问。”
“……能抱你下吗？”苏行问。
晏阑愣住，这是苏行第次主动。他轻轻张开手臂，让苏行把双臂环在自己腰间。苏行把下巴放在晏阑肩膀上，喃喃地说道：“领导，你给点时间，等下定决心之后就都告诉你。见过你爸和你家人，今天你也算是见过爸妈，无论怎样都会给你个交代。”
……
“领导……”苏行在这时打开门，扶着门框说道，“帮拿下药……”
晏阑个箭步冲到门口玄关处桌子上，抓起药就奔回来，他把药送到苏行嘴边：“赶紧喷药！让你别这激动！就怕你这样！”
“去坐会儿。”
“好。”晏阑扶着苏行坐回到沙发上，“怎样？好点没有？”
“这几天老做噩梦，不是你被人撞，就是你自己在家里犯病没有药。”晏阑叹口气，“又不知道你家住几号，看到跟你同楼地址当然会害怕啊……刚才腿都软，你领导可从来没这怂过，回去肯定得被乔老妈子嘲笑好久。”
苏行在晏阑肩
“好。”晏阑上下摩挲着苏行后背，“别再这激动，难受是你自己。你最近确实发作得太频繁，复查结果怎样？”
“没什事。”苏行轻声说。
“那天晚上你……”
“那药是临期，大概是失效吧。”
“你可真成！”晏阑说道，“你能不能给瓶新备着？你丢三落四，万把药弄丢怎办？”
苏行倚在晏阑肩头，半晌才平稳呼吸。晏阑扶着他靠在沙发上，然后起身向卫生间走去，不会儿就拿湿毛巾出来递给苏行：“擦擦吧。”
苏行接过那还温热毛巾，低声说：“对不起啊，刚才失态。”
“该道歉是，不该逼你，以后不会。”晏阑轻轻揉着苏行头发，“还难受吗？”
苏行摇摇头，把脸埋在毛巾里，过足足有五分钟才站起来，说道：“去把毛巾挂好。”
苏行从卫生间出来时候已经调整好自己状态，他走到摆放牌位桌子前，拉开抽屉拿出个小刷子，对晏阑说道：“家里不点香，就扫尘，你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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