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过来干什
？”
韩渊低声说，
“能不能放老子
马？皎然，
现在真
有点累
。”
“你在说什？”
白皎然两手捧在他腮边，感觉到掌心里那烫。他抱住韩渊脖子
韩渊下子住脚，转过头看他。他喉头上下滚动，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可他最后只是笑笑，
“白大人追着干什？”
“……”
白皎然时语塞。他觉得韩渊眼神很深，里面像是有什他读不懂情绪在涌动。
“白大人，若你没事话，先走。”
——这个白皎然，脾气还真挺好。若说他当真是“跋扈任性”，其实苏汝成自己也不太信。
——可是怎就能将局面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呢？韩渊那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样子……
——说起来，他刚才到底为啥那激动？他究竟在怕什？
苏汝成又回想遍自己方才说那些玩笑话。
……你居然也选韩渊那种败类？那家伙皮厚心黑……他跟你站在起……忠*……对比鲜明……不搭调……眼瞎……
“……他从前，并没有和不高兴过。”
苏汝成眉毛挑，看白皎然片刻。
“难道从前只有你不高兴，他从背后追着你跑？你病痛难过，他跟着你哄着你安慰你？反过来，却没有？”
“……”
“白大人，看不出你居然这样跋扈任性啊。”
“你别走！你等等，韩渊！”
听说韩渊要走，白皎然立刻急，快跑几步。却不防脚下绊在纠缠草茎上，个踉跄。
糟糕！眼看就要扑到地面上，长长草叶指向半空，差点戳进他眼睛。白皎然下意识闭上眼，做好摔个狗啃泥准备。
可他没有。
他摔在双手臂里，被扶着起身。他睁开眼，抬起头，看到韩渊脸就在面前。那双眼睛依旧深邃，像是汪着潭深水。
苏汝成突然顿，默默地咽口吐沫。
“日。原来是这个。原来韩渊心里刺是这个……艹，那老子这次，岂不是戳到韩渊心窝子？”
……
韩渊人高腿长，走得也快。白皎然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赶片刻，终于喊声，
“韩渊！等！”
白皎然怔，脸色微妙。他长这大，从没有人用“跋扈任性”四个字形容过他。
可现在没空为自己辩解。他心里惦记着韩渊，忍不住往那人离开方向看过去——韩渊身影已经很小，再耽误下去就该看不见。
“苏少主，对不住。不能再说下去，得先去找他——失礼处请多包涵，告辞！”
说罢，他急匆匆扭身而去。
留下苏汝成个人，抱着胳膊琢磨方才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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