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看着乌毕有
愣，朝木葛生道：“你儿子都这
大
？”
这倒霉孩子为让对方下不来台也是豁出去，木葛生被乌毕有那声“爸”叫得难得傻眼，半天才道：“……这个是
他试过用山鬼花钱去算，得到
答案始终云里雾里。只有次他似乎找到门路，但接着他就察觉某种因果降在自己身上。
——那之后他很快遇到安平，紧接着就是阴阳梯异动、酆都请七家齐聚，直到如今灵枢子继承之事被摆上台面。
系列事件就像多米诺骨牌，因为他触碰某个开关，有什看不见东西正在暗处展开。
而那到底是什？
“小伙子，等媳妇呢？”道嗓音打破木葛生思绪。
罐热咖啡，打量对面墙上楼层平面图。
医院通常不会在楼层示意图上标注太平间在哪，各家医院设立位置也有所不同，有在地下室、有在楼角落、有设在楼外，有甚至会在顶楼。
木葛生想起上午朱饮宵不经意间说出口那句话：“
以为老四你对医院会很熟悉。”
这话说没头没尾，但是大概推下逻辑，不难猜出前因后果——大概是他沉睡未醒那些年，身体曾经放置在某家医院。
这事不用想就知道是柴束薪干，木葛生至今不知道这人是用什办法把自己从六道轮回之外拖回来——历代天算子死后便魂飞魄散，就算灵枢子有起死人肉白骨之能，也不可能把他救回来。
旁塑料长椅上坐着位老妇人，似乎已经观察他半天。
木葛生正在神游，随口瞎扯，“您看人真准，带媳妇来产检。”
乌毕有忙完木葛生交代自己事，刚回到医院，四处找人不见，好不容易看到木葛生，只见对方正满嘴跑火车道：“媳妇第次产检，还怪紧张。”
乌毕有：“……”他听脑门问号，心说这又是唱哪出。
不过中二少年人生宗旨就是给木葛生添堵，怎可能放过眼前机会，当即走过去，开口道：“爸，妈呢？”
他问过对方好几次，得到答复都语焉不详。他觉睡大半个世纪，柴束薪比他多活许多年，当初逗就露馅药家公子修炼成精，任他怎套话都死不开口。木葛生试几次，自觉无趣，也就不再过问。
以柴束薪性格，该他知道必然会说，他平白受对方许多恩情，若非要抓着追问到底，难免显得不识趣。
木葛生挠挠头，他直都知道自己记忆不完整，好在智商还在线，再加上有山鬼花钱在手，事到临头也能推算出大半。
但最近他逐渐察觉，自己可能真忘什重要事。
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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