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懂那气人小混蛋突然俯身亲吻自己满身伤痕是什意思,但他觉得被她舔吻过地方都有细小电流,又痒又麻,烧得人难受。
太奇怪。
少年轻轻喘息。
他不得已抬起她下巴,强硬地把话题切回去,免得自己迷走在失控感觉里。
“你太弱。”
啾啾转移开话题。
少年顿顿,像是想到什,别开眼。
“啊。进紫霄仙府之后,那些人给改名。不过离开这里后,就立刻改回钟棘。”
“嗯。”
“什啊。”钟棘不明白她那表情算什,急躁地解释,“不是想叫风烬才叫,更喜欢钟棘这个名字。”
钟棘盯着她,沉沉生气:“那怎办?”
……
他们对峙下。
片刻后,小姑娘歪头:“纱布在哪里?”
少年似乎还有些不自在,低声说句什,大概是骂人话,不想被她听见。他自己起身将纱布翻出来:“自己来。”
两息,别别扭扭地将衣服褪下,别开脸。啾啾刚愣愣,少年就像野兽样凶起来:“你又不是没看过!”
担心他身体吓到她人是他,见她发呆时先感到羞恼不高兴人也是他。
确看过。但上次看已经是好几年前——说来惭愧,啾啾和他抱着起睡过那多次,甚至还起泡过灵池,他俩连衣服都没脱过。
这才是真正盖着被子纯聊天,韶慈听都想落泪。
“是在想,你有没有很痛。”
他虎着脸。总觉得他不留神,她就会弱唧唧地死在别人手里。
他知道自己有点不讲理,毕竟明皎是个化神期修士,但钟啾啾无所谓她死没死态
啾啾不在意那个,只是看到“风烬”两个字后,突然意识到,接下来她会点点接近,是个叫风烬少年。紫霄仙府里,残留是风烬痕迹,太初宗,才是钟棘痕迹。
小钟师兄仿佛被留在太初宗,与她渐渐分别。而她慢慢,飞向另个少年。
就很微妙。
她低下头。
少年身子僵。
“不行。”啾啾不同意,“你根本不会好好包扎。”
她固执地夺走他手里东西,又在那堆天材地宝中找到些能用药材,敷到他伤口。
“钟棘。”
“啊。”
“你以前叫风烬?”
为撕裂空间,他给他自己来那刀是真很严重,深可见骨,至今还在不停渗出血珠,便是返阴阳也止不住血,让白玉似胸膛看起来极其惨烈。
“当然很痛。”少年提声。
啾啾不高兴:“那你不会下手轻点?”
钟棘:“那你不会变强点?你要是死怎办?”
啾啾愣:“死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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