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面看过去，宁晓晓毫无预兆
突然开始弓腰忍笑，粉笔都有点拿不稳，差点从桌子上摔下来。
“小俞，谁敢让你内眷看啊？这不得看出命案？”宁晓晓
边分割着色块，瞥
眼，确认老师不在，才打趣道。
俞烬当然没说话。
有点语塞推推眼镜，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看书。
宁晓晓说完，跳下桌子朝他们这边走来，“小俞，借个水粉颜料。白色就行。”
直接把下巴压在俞烬手背上，抬起目光，巴巴望着俞烬。
“……”俞烬明显欲言又止。
瞬间又板起脸，“待会儿自习课再和你讲，自习课总该好好学习？”
薄浔信誓旦旦点头，“嗯。”
放下笔，薄浔抻直胳膊伸个懒腰。
谢哲喊他来打球，他也只能摇摇手示意自己不去。
正写着英语阅读，身后传来课桌在瓷砖上滑动声音，呲呲啦啦，有点刺耳。
薄浔被噪音吸引注意，回头，看见宁晓晓正踩着桌子，拿着粉笔在后黑板上画着什
。
桌子明显不太稳，摇摇欲坠。
还没看两眼，感觉到胳膊被点点，“好好做题。”
，非要等
起？”
“嗯。”
薄浔其实已经困到意识不太清醒，无意识回应声。
“晚安，睡吧。”
听见这句话，薄浔才安心睡过去-
“用水粉画黑板报，不怕洗不掉吗？”薄浔好奇道。
宁晓晓叹口气，“用粉笔层层叠色得画到什时候，秦老师不把皮剥。再说洗黑板是卫生委员事情，直管画。”
“刚才你说要用水粉画板报，祁浅不是去给你买吗？
回头继续看着画黑板报宣传委员，也不出去打球。
其实比起在俞烬身边赖着，篮球也显得不是那好玩。
“你看别女生干什？”薄浔正专心致志看着黑板报上线条，突然，背后传来俞烬声音，带着点幽怨。
“看她画画，没看她人。”薄浔如实说道。
也许是声音有些大，似乎并不止个人听见。
“写完。”薄浔狡辩道。
“空这多翻译题，也叫写完？”
“不会。”薄浔理不直气壮道。
他见俞烬摊摊嘴角，明显有点无奈。
“俞烬。”薄浔见他手背放在课桌上。
到十二月末，雨雪更加频繁。
今日冰雹转小雪，哪怕是正午，天色也是阴沉沉，完全不见天光。
教室里白炽灯开到最大，书本上字还是发灰。
午休时候薄浔就在班上，心如死灰写着俞烬给他布置作业。
他背靠着暖气片，十分惬意脱掉外套，本来想只穿里面紧身训练衣，硬是在俞烬再三要求下又加件连帽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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