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律师?”沙哑慵懒声线,像酝酿着什。
“……刚才照片,你要发给谁?”
“……你猜?”电话两头背景都很安静,以至于肖意驰几不可闻鼻息都能听到“肖意驰,你在干什?”俞知年握紧耳畔手机。
“俞律师。”声音像树上熟透水蜜桃,堪堪挂着,摇摇欲坠,“你手边
“想多久?期限?”
肖意驰耸耸肩,“谁知道呢?看心情。”
“俞律师,再见。”
俞知年坐在书房里,本想处理工作邮件,但两个小时前酒吧经历让他生出负面情绪,以至于工作进度缓慢。
此时,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
放下酒杯,肖意驰开门见山,“俞律师,请问你找有何贵干?”
俞知年这回倒不看他,悠悠啜饮口,喉结随吞咽动作上下滑动。而后,他也放下酒杯。“……如果你要找床伴,考虑下怎样?”
肖意驰大脑宕机中。俞知年这才转头,对上他视线。“承认,只有次是不够。”
“肖意驰,想操你,很多次。”
俞律师,你天生副好嗓子,不是让你现在衣冠楚楚地吐露禽兽之词。
以起吃饭吗?”
不知道俞知年怎回答,肖意驰走出几步后,回头看眼,两人还在门口,提出邀约男士有样貌有身材。
很好,祝俞律师这顿饭吃得开心。
晚上,肖意驰在家五星级酒店酒吧里企图物色共度良宵对象。
再不泻火,他就要爆炸。管他上下,随兴之所至。
他点开,肖意驰给他发来张照片。
是自拍。昏黄灯光中,截带着紧实腹肌腰身,只手伸进内裤里,腹部以下看不见全貌。
分钟不到,照片被撤回。换以句话:
抱歉,芋洒发错人。
俞知年气笑。直接拨通对方电话。那头响好会儿才接起。
因为,这太他妈带感。
肖意驰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谈定地先转回视线,端起酒,学俞知年那样慢慢喝。
俞知年等他酒杯触及台面刹,问,“你意下如何?”
肖意驰结账,起身,兴趣缺缺,“先想想吧。”
他做功课,从大山客户朋友那里解些情况,这家酒吧客人素质普遍不错,不会像laluna那样鱼龙混杂。
他环顾周,感觉还不错。刚点杯迈阿密沙滩,旁边就有人落座。
他兴致勃勃地转头,没想到——俞知年。
“不是说你备课很忙吗?”西装革履俞律师向酒保点杯荔枝马天尼。
肖意驰忍住翻白眼冲动,端起酒喝口,“再忙也要喘口气。”他都懒得质问对方怎知道他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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