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办法叫醒,阮衿咬牙,把人给背起来,准备往医院正门送。
作者有话说:
真是生死时速啊,来不及分段兄弟们
早上醒来之后,肩窝上埋着另个人脑袋感觉;眼睛都还没张开,先被人熟稔地吻到额头上感觉;刷牙时候,看着镜子里旁边人脸忍不住相视笑感觉。这些究竟是真实存在吗?阮衿实在觉得像大梦场。
虽然照例还是早高峰堵车,但是阮衿心情特别特别好,直到下车医院嘴角都是扬着。
他取到病例之后,走医院安全偏门,因为这边比较路比较近,他大步往前走,在台阶上蹦跶时候还不忘给李隅发消息,“拿到。”
异常简单四个字,还是觉得要发给对方看。
可也正是因为在打字,他不小心撞到个人。虽然只是轻撞下肩膀,那个人壮硕高大身体却像是纸糊样,顺势就踉跄两步,然后倒在地上。
那舒服过。
将睡将醒时候,阮衿听见李隅在小心翼翼地翻身,床板循着肩胛骨抬起和下落不堪重负地吱呀叫两声。
李隅呼吸很轻,像是刻意在屏住呼吸,说话声像极小地叹气,“到时候不会塌掉吧……”
阮衿还没想这个“到时候”是什意思,只是蜷缩着,埋在李隅胸口先睡着.
第二天起床,阮衿总有种已经同居很多年错觉,甚至迷迷糊糊地,有个早安吻落在额头上。
阮衿吓跳,定睛看着倒在地上人,约莫四十来岁样子,看上去是个精英,还穿着身烟灰色西装。
他双眼紧闭,面无血色,上下嘴唇也都是泛白。应该不是因为阮衿撞到缘故晕倒,看上去好像本来就生病。
“先生?先生?”阮衿叫两声,那人彻底无意识,而这偏门恰好又没什人。
他只好弯腰把人扶起来,手上摸到这人后颈上缠着层纱布,再仔细看,还在洇湿片淡红血迹,阮衿想着应该是刚做腺体有关手术。
而且不知道是发炎还是如何,这人正在发烧……
两人起刷牙,洗脸,吃早餐,最后在巷子口公交站分开。
他们不是要坐班车,阮衿去定点医院拿昨天体检报告,而李隅天病假用完还是得先去上学。
等李隅上公交,阮衿转头就手机震,收到他消息,“拿完体检报告就回家,不舒服记得给打电话。”
“知道。”阮衿边回复边上拦到计程车,打字时候真有种极其微妙感觉。他脑子里蹦出“婚后生活”这四个大字,又因为不好意思给迅速驱散。
这算是同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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