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直过三个月过去,秋天过去,迎来初冬,塘市气温骤降时候,李隅依旧没有回来,而阮衿本子上“正”字已经积攒蚂蚁般密密麻麻长串。
难不成李隅是在刻意惩罚?阮衿觉得自己每天想这些想头都快炸开,因为不坦诚,不肯说出实情,所以搞得他就这样磨光耐心,他再也不想见。
他希望不是这样,但是还是难免变得焦虑,他想要联系上李隅,哪怕他回复自己个“嗯”也好,他就想好好地确认下,李隅切都还好。
可是去会所找周白鸮之后,他表示自己也很久没有联系上李隅,不知道这个神出鬼没家伙到底做什去。
不光是他,他周围人都没有个真正清楚。
淡写语气说。
但阮心经由抽烟事路又扯回阮衿自甘堕落跟老男人交往事,絮絮叨叨还是老套,有没有分开?什时候分开?
于是阮衿在把她送回陈惠香家途中就又开始言不发,等到匆匆下楼离开时候,她打开窗像个悍妇样冲楼下怒吼,“阮衿,告诉你,你就继续逃避吧,你躲得时,躲不过世!你最终还是要面对现实。”
跟演电视剧样浮夸,阮衿听着她响彻在街道间声音,在全是爬山虎墙根附近蹲下,然后汗流浃背地点支烟。
舌苔上有些灼烧着清凉,那些白烟伴随着暑气蒸腾起来,模糊眼前视线,面对现实吗?
周白鸮很是同情地看着阮衿,眨眨眼睛:“如果李隅不想被人联系上话,那就真谁也找不到他,他总是这样,还挺气人。”
真是这样。
阮衿不愿意把李隅形容成“气人”,他找不到什词去形容他,只是觉得自己太难过。
或许他真该面对现实,抽李隅同款烟只是在欺骗自己。这些烟只是李隅气息中很小部分而已,况且他不喜欢抽烟。
户外大太阳底下手机屏幕亮度不足,他很艰难地给李隅发条信息,断掉烟灰落到屏幕上,被带着汗指腹拂掉:很想你。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随时间渐渐过去,李胜南已经无暇再管阮衿每天做什,阮衿出门就像从个圆心出发,尽管脖子上仍然拴着根无形狗链子,但能够环绕半径变得越来越长。
他租辆旧车,白天时候路往塘市北边沿路行驶,重点排查那些已经废弃厂房,或者建筑施工用地,戴着黄色施工帽在荒芜灰色建筑之间穿行,他想找到之前陈茹所说地方,过去死掉Omega们,即使他其实丝毫头绪都没有,就像个无头苍蝇样在满城乱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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