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衿不清楚李隅在想这些，他只是觉得，李隅实在是把自己弄得太累
，而自己对此无能为力。
他其实不太在乎自己是
颗怎样
旗子，或者就像陈茹这样合作对象样，时间到，于是用过就扔。可是在使用期间，他希望自己能帮李隅做些什
，那是再好不过。
他轻轻踩着刹车，说话声音也轻轻，“李隅，你现在可以先
李隅笑声，“你也像陈茹样觉得
做不到？”
阮衿边直视前方边摇头，“觉得你想做话，什都能做到，只是那样会很累。”
时隔太久，李胜南都已不再年轻，也不再留恋玩杀戮游戏，想要找到过去证据，谈何容易，其实可以在很久以后交给警察，这完全不归属于李隅分内责任。
他如果想扳倒李胜南，继续那些商业陷阱，步步为营即可，大可不必如此劳神费心。
所以阮衿知道李隅想要显然不只是打垮李胜南而已，他同时在做着野心更大件事。
上手就容易生疏，上道上开会儿才熟稔。虽然比不得李隅那稳，但也不至于差，没教人瞧出端倪来。他先把陈茹送回家附近去，然后才绕着路开出来。
等到陈茹下去好阵李隅才说，“你刚才发什呆？”
阮衿边紧盯着路面边还没反应过来，“嗯？你是说之前茶楼时候吗？只是在想她说那些事，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
李隅没再说话，只是心里不舒服吗？答案显然不是这简单。假话，他在心里画个巨大深刻红叉。但如果阮衿向他隐瞒，他也不必对阮衿和盘托出。
即使是合作关系，他们也无需知根知底。
“只是想弄清楚问题答案。”
李隅看着窗外川流不息车辆和行人，他手抚摸在玻璃上，指腹遮住，朗朗乾坤下，个人，小群人存在像蝼蚁样，被彻底抹杀掉。
谁生来不是为寻找迷题解呢？他只是想弄清楚没有弄清楚问题，为什个人会无缘无故地消失，而消失后他又去哪里。
有些人是死掉，被埋在混凝土里，被打在地基中，那些腐烂肌肉和骸骨都不会说话。
可没有死去人呢？是什让他们凭空蒸发，竟连块骸骨也无处可寻。
阮衿从后视镜里看到李隅下巴，是绷紧状态，像是蓄势待发某种动物。
这种把自己随时武装起来感觉太耗费心神，李隅好像是张拉满弓，感觉已经要负荷到极点，再下步就是彻底崩断。
于是阮衿说，“你，真要自己去找那个地方吗？”
“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是觉得你不能同时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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