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深时有些恍惚。
瞿东陈见他发愣,步步走到他面前,两人面对面距离,他看他戴着眼镜着件格子大衣,有雪花落在他肩上和头发上,他样貌本就生得有些冷艳,这个样子就更显出种惊艳美来,瞿东陈看着他,忽然时忘
他才意识到自己在这儿坐整整夜。
“深副,下班还不走吗?”有人路过敲下办公室门,和厉深微笑着打招呼。
厉深穿上大衣正准备关门离开,听到别人叫自己便抬头笑下说着,“马上。”
他关空调和灯,拉上门和同事起往电梯方向走去。
同事看他只穿件薄毛衣,外面件红色格纹廓形大衣,有些过于单薄,不禁问道,“深副穿这少不冷吗?”
辆银色跑车飞速地行驶在高速路上,此时夜色弥漫,天空开始淋淋漓漓下起小雨,跑车嚣张轰鸣声在寂静夜空显得尤为咆哮,瞿东陈目不转睛地注视前方,眼里却有波涛汹涌。
“厉深和说,要像个男人样去爱你……”
这句话直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瞿东陈眼底幽深,冷峻样貌此时流露出种莫名痛苦,他把唇线抿得很紧,手上青筋显露,整个人似乎在努力压抑着什,车子轰鸣着驶过跨海大桥……
最后,终于在个港口停下。
打开车窗任由雨丝洒落进来,瞿东陈只手搭在那儿,靠在椅背上抽支烟,火光忽明忽暗,如他此时心,忽上忽下,牵动不定。
厉深笑下,当然不能承认自己要风度,只得道,“还好吧,开车不怎冷。”
两人路闲聊,出大厅厉深和他告别,正要往停车场走去,却听到有人在人流中叫自己名字,“厉深。”
厉深顿下,这声音他太熟悉,但那个人怎会出现在这儿?
他疑惑地转头望去,看到站在旁瞿东陈。
他眉峰英挺,双手随意地揣在大衣兜里,头发上还有未化雪花,像是刚刚从画里从出来人。
他想起当年他就是在这儿为厉深过生日,那个时候他们还起出海,转眼7年过去,除这个港口,什都变。
此刻已经是夜深,雨越下越大,大有瓢泼之势,整个港口笼罩在片雨水之中,凄凄蒙蒙,像梦中景象样不真实。
夜空如同个巨大牢笼,把瞿东陈牢牢困在那里,偌大空间里,除雨声,他只听得到自己呼吸,在眼望不到边巨牢中重重喘息着,雨声越来越大。
黑夜散去,雨声减小直至消失,云色在灰白中稍微带出点蓝,天亮。
瞿东陈挪挪早已僵硬身子,抬眸去望窗外,太阳还没升上来,下过雨后天空,透亮,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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