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此起彼伏,门铃阵接着阵刺耳,瞿东陈终于睁开眼下意识地想要断绝切噪音,房间门打开瞬,看到面前脸焦急苏然,瞿东陈忽然有些发懵。
他这是在哪儿?
苏然却抱住他差点哭出声来,“哥,你终于开门,吓死你知道吗。”
瞿东陈脑子阵发懵,苏然抱着他还在不停地说话,他却突然想起昨晚种种,脑子嗡地声,他只觉得呼吸有些不畅。
苏然这时已经放开他要往里面走,“你怎个人睡酒店还关机啊,你知道找你晚上担心死吗,要不是…
开头想要避开,却被瞿东陈揪着头发摁在那里,股不寻常香味扑鼻而来,厉深只觉得瞬间大脑发涨。
面色和颈部在药物作用下开始渐渐变得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
瞿东陈勾下嘴角,再次托起臀部顶进去。
厉深大口喘着粗气,借着刚才肠道润滑和rush双重刺激,他似乎没那痛,可因为瞿东陈力度太大,下下都顶在他最深处,他忍受不地叫出来,瞿东陈只觉得脑袋炸疼,忽然抬手给他个耳光,“别他妈乱叫!”
耳光捆在脸上,厉深忽然连呼吸都是停滞,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瞿东陈,瞿东陈也赤红着眼与他对视,双方皆有瞬停顿,就像是时间静止,曾经瞿东陈,连个指头都舍不得碰他,又怎会打他?
意识到这个事实,厉深只想要笑出声来,可眼眶忽然热,他连忙闭上眼睛,只怕眼泪落下。
瞿东陈只感觉手心火辣辣地刺疼,他看到厉深眼里心碎,心底痛,忽然俯下身吻上他唇。
吻是咸,血是腥,不知道谁咬破谁,泪水混杂着血锈味,厉深连挣扎都放弃,就那样闭着眼任由瞿东陈吻着自己,他依旧顶弄着他,却没有刚才粗,bao,而是放轻力道,甚至开始抚摸他身体让他减轻痛意,他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脸上和颈间,他伸出舌头去舔他手指,可厉深已经无所谓,那耳光之后,无论怎痛,他都没有再发出声呻吟。
厉深记不清瞿东陈射几次,他身体里和床上全是瞿东陈精液,而他却次都没有射,身体和心底痛意让他在这场性爱里像是被凌迟,做到后面,他渐渐失去意识,他像是听到瞿东陈叫他句,厉深,可他痛得连回应都没力气,他感觉性器被人用手握住,随后,便被个温热温度包裹。
他意识已经混乱,只以为是自己做梦,梦里瞿东陈还爱着他,不会那粗鲁地对待他,性器在瞿东陈嘴里变大变粗,射出来时,他忽然低声叫句,东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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