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摄入很多
，那天晚上也是，吸取信息素好像没底
样，你
需求量就这
大？”
alpha在催促他。褚易勉强撑起身体，凑近高允哲脸，以平等视线看着对方：“你嫌麻烦？那
告诉你，alpha信息素进入身体里最有效方式只有两种，个是用针管插静脉，另个就是黏膜渗透，包括接吻和性/行为，光靠鼻子闻最多只能吸收百分之十，所以你要是不想再帮，压低信息素就好，这对你来说很容易。”
他故意这说，想吓退alpha，或等着高允哲用嫌恶表情骂他句不知廉耻。很多alpha就说过，这句话很刺耳，也很有用，能让他从散不掉情/欲中清醒大半。
那
“但有人喜欢。”褚易说：“不仅喜欢，可以说是痴迷。虽然他们也知道不好闻，但喜欢这种感觉是控制不。
高允哲盯着他：“你在安慰？”
“有吗，只是说个常识，你怎理解是你事情。”
“说过不喜欢猜谜。”
“可惜。”褚易回答：“还挺喜欢。”
许是腐烂苔藓、芦苇又或者莎草。他猜测着，却依旧不知道该将高允哲信息素归为哪类。
让他头疼对象没有放弃追问：“alpha信息素在你闻起来会有不同？是指，你会不会有特别取舍？”
褚易拧起眉，高允哲还真想和他聊天呢？他移开手，抬起头与alpha对上眼：“你什意思——不是吧，高允哲，难道你是想问，对你信息素有什感觉？”
高允哲低头看他。
“信息素并不好闻。”
说完再次闭上眼，嗅觉代替视觉，他闻到alpha信息素更加湿润，绵绵不绝涌进他身体里，浸透他四肢与思维。
褚易感到舒服，他甚至有些飘飘然，即便他知道高允哲能为他做也就到此为止，他们不可能再来次那个晚上疯狂索取。
再闻会，他告诉自己，再会，他就能够控制住自己。哪怕现在全身上下都在对他尖叫，在告诉他不可犹豫，必须要将自己切献给眼前这个alpha，以换取对方赠与灵药。
他摁住胸口，告诫这份不正常悸动立刻停止。时间流逝，几分钟后高允哲动动膝盖，问他：“你好没有？”
“快。”
“你也知道？”
“很多人说过，自然知道。”
褚易觉得好笑：“是啊，是真不太好闻。”他躺在他腿上，看着高允哲下巴与喉结，alpha喉结很突出，颗很好苹果。
“你喜欢醛味吗？就是油漆或者洗涤剂里会闻到那种味道？”
“不喜欢。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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