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
已经拒绝
，私下和客人联系会被妈妈说呀。”美娜撇下嘴角，又很快笑起来：“没事，阿风只是有时候心情不好，他最近接新舞厅要管，大佬又看得严，所以才会偶尔发发脾气，再说是真心喜欢他，要和他在
起。”
她又低下头，变得小声：“即便他是be
他将仿香剂扔到边：“你受伤？”
女孩有点慌张，抽出手，努力将衣袖往下拉：“没有啊。”
她紧紧抿着嘴，想说又不敢说，褚易立即明白：“他又打你？”
“没有！你别这
讲……是意外，没拿稳热水壶，烫到。”
“金美娜，信你有鬼。”
妈妈直说捡到宝，给她开价好高，都快是五倍多。”
新鲜空气涌进来，褚易恢复正常呼吸：“觉得你黄油味挺好。”
“很腻耶！”
“还没味道呢。”
美娜傻傻张开嘴，喔声，又把嘴闭起。她知道褚易介意这个，赶紧扯开话题，说Naga这个月有新主题，走复古路线，伊甸园和金苹果，里面装修超级漂亮。
认错样，美娜头埋到胸口：“都说是烫到……”
“你骗有什用，他会感激你少打你几次？”褚易从隔板里摸出罐跌打油，把美娜泡泡袖拉开，给她上药。
“上次不是提过有客人想和你发展？人呢？约会没？”
“你说韩先生？他是对挺好，但他年纪好大，再加个几岁都可以当爷爷。”
“就算是老头也比那个垃圾强。”
她边说，边从纸袋里掏出装备，塞进褚易手里。“东西都有帮你借来，衣服尺码特地选中号，你看合不合适？”
褚易展开看。打头阵是顶金色假发，看简直要引发心肌梗塞，但这还不算最过分。褚易用两根手指捏起件全是亮片紧身上衣：“金美娜，你回答，这是中号？”
“唔……已经尽量问最大只姐妹借，他平时就是这种风格，爱把自己打扮成迪斯科球……听说！你要想进Naga，最好打扮得夸张些，越夸张越安全，这样带你进去时候，安保才认不出你呀。”
没有更好借口反驳，褚易将衣服放回袋子，省得多看心烦。美娜又从里面掏出个香水模样小瓶子，邀功似给他看。“你要仿香剂到货啦。”她得意道，“配方改良过，持久效果比之前那瓶好多。知道你不喜欢太浓味道，特地问他们要瓶清新些，你闻闻！”
褚易还没来得及打开闻，就发现美娜穿泡泡长袖因为不够长，伸手时会往上滑，使他清楚看见对方露出截手腕添几条伤痕，颜色还很深，像是近日新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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