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那惊住,手里茶碗摔落地上:“你,你怎知——”他顿顿,低头恨恨地骂句,“都是那些乱嚼舌根下人。”
八思巴探究地看向恰那:“你故意生病是想调开和蓝迦,好让你有时间去夏鲁求亲。可疑惑是:”你不是洗澡时受凉,如今已经过去个多月,为何到现在还不见好,反而病情还加重几分?“恰那身子颤,急忙蹲下身捡茶碗碎片,不提防间被碎片割伤道,轻轻”啊“声。八思巴也蹲下,拉起恰那手察看伤势。恰那将指头放进嘴里吮,含糊地说:”没事,小小割伤而已。“八思巴突然想到,揪着恰那衣领急问:“你是故意不让自己好转
娶谁都愿意,娶多少个也无所谓!”
“可你对蓝迦心呢?”八思巴哽咽,眼角闪动着晶莹泪光,“你是如此爱她——”
这些天直躲在房梁上萎靡不振恹恹无神,听闻此语突然抬起头。
恰那有些慌乱,急忙掩饰:“大哥,说过许多遍,没有!”“你别再躲避!”八思巴追着他躲闪眼神,“那晚,你不顾驱车疲惫,义无反顾去为她消除灵力反噬——”
脑子嗡声轰轰乱响,心脏放佛停止跳动,呼吸顿时变得如此艰难,放佛多吸进口气便要用尽全身力气。
恰那索性不再躲避,脸上现出从未见过浪荡模样,咂着舌啧啧笑道:“大哥,是个男人,也有欲望。谁能挡得住小蓝这样绝色美貌?若不是忌惮她有灵力,之前早就想下手。那次机缘巧合送上门给享受,如何肯放过这样大好机会?”
八思巴将恰那肩膀扳正,直视他闪烁目光:“是吗?你白兰王什身份地位,想要女人对你来说易如反掌。个风流成性王爷会为夜风流宁愿折损十年寿命吗?若不是深爱着她,天下哪个男子肯这样交换?”
怔怔地看向恰那,脑子里似有根针在扎,下下刺痛。
恰那刚想说话,憋不住偏过头猛烈咳嗽起来。八思巴急忙轻轻拍他背,将桌上那晚酥油茶递给他。恰那咳好会儿方才缓过气来,接过茶碗慢慢喝口稳定心神,继续面带浪荡模样长长叹气:“大哥!那夜确是被情欲冲昏头脑,所以才会这不顾后果。其实现在很后悔,回到藏地后经常生病,都是那夜风流闹。这样灵狐真是不该碰,你看,上天在惩罚对她做过错事。以后再也不敢碰她,这辈子仅此次,可不想再生病。”
八思巴不为所动,眸光沉郁:“你既不想再生病,又为何在启程去曲弥前晚,故意借着洗澡让自己受风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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