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静下来,恢复贯雍容:“忽必烈已经为他订下弘吉剌部公主阔阔真。弘吉剌部是漠北蒙古最大部落之,忽必烈想联合弘吉剌部共同对抗阿里不哥。真金跟弘吉剌部联姻,对他日后极有帮助。忽必烈还打算让他大婚后便去中书省历练。中书省可是忽必烈新建行政中枢,这是摆明要真金日后担当大任,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想他因为你而拒绝这门对他极有利婚事。”她说得激动起来,眼望虚空,嘴角扬起美丽弧度,神情温柔慈爱,“你知道吗,最大
。
“不是告诉过你,别去招惹真金吗?”她蹙着秀眉,脸不快瞪着,“他昨晚发疯般,派所有手下挨家挨户搜寻位蓝眸蓝发腿有些微瘸绝美女子。若不是听到消息派人阻止,他会将整个燕京城全翻个遍,连棵草也不放过!他本来最喜欢热闹,可你看他现在全然变个人似,对谁都不搭理。天底下只有知道,你就是他要找人,可除非你肯变身,否则他永远都找不到!”
脖子被拧得极紧,挣扎着说:“没招惹他呀,是他自己在酒肆里走错房间撞上。你先放下再说,快喘不过气来。”
“你虽不是故意,可这小子却上心!他今日瞒着又在城里偷偷找天,还把那家酒肆店老板押着到处找位长相俊俏年轻男子。”察必愤愤然将扔下,手叉在腰间凶神恶煞般地问罪,“元宵节那晚八思巴直跟着们在灯楼,那个俊俏男子是恰那吧?”
点点头,有些紧张:“你可千万别让那店老板碰见恰那。”虽说恰那那晚贴假胡须,但为保险起见,还是不能让两人碰上。
察必哼声:“当然知道。已训斥真金,命他将店老板放回去。明日便派人送些钱财给那店老板,打发他离开燕京。
知道察必爱子心切,急忙安慰:“你也别太担忧。他最多再找些时日,找不到,自然会死心。”
“唉,若你对他有心,倒也不介意你做儿媳。可知道你满心思都是那个红衣喇嘛,再怎样不可能你都冥顽不化死钻牛角尖。”察必气急,语气又尖锐又刻薄,“早说过真金禁不起你这样狐媚子撩拨,你惹得他情窦乍开却又不收拾这烂摊子,你叫这做母亲怎办?”
被她激出气性,扭头便走:“怎撩拨他?也没想到会被他撞见,话都没说几句怎会想到他起那种心思?都已经说再也不让他见到人身,你还要怎样?”
脖子上皮肉再次被拎起,她将已经走到门边人拉回来:“小蓝,知道这事不怪你,只是时气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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