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日后宫中祈愿,也里可温教士和萨满巫师都不得坐上座,让班智达大师坐上首,带领僧众。”(注:也里可温是基督教支,萨满教是蒙古原始巫术。满人未入关之前也是跟从蒙古人信奉萨满教)
八思巴赶紧低头合十称谢:“阔端王爷对们已经非常优厚。非但供给充足,还建造寺庙给伯父住。这等厚德,伯父和感激不尽。”
“这算什?班智达大师让整个乌思藏归附蒙古,免兵戈之争,才是大智大德。这幻化寺再过个月便全部完工,到时候大师和你并搬过去。恰那就留在父亲王府里,你们随时可以过来看他。”
旁恰那听这话,嘴扁,眼圈又红。八思巴偷偷握住弟弟手,对他露个安心微笑。
夜色深沉,热闹婚礼也终于曲尽人散。八思巴将恰那送到院子门口,为弟弟整整衣裳。
“哥哥,真要去跟那个大姐姐睡?想跟你起睡。”恰那红着眼圈,握住八思巴手臂不放,眨着眼脸怯怯,“她好凶,怕……”
“恰那,哥哥不能再陪你睡。”八思巴语气伤感,抚摸着恰那肉乎乎脸蛋,“公主是你妻子,你要好好跟她相处。哥哥会经常来看你。”
恰那抬起水汪汪眼,哽咽着说:“那,让小蓝陪,好不好?”
八思巴点头,将从怀里掏出,递给恰那:“很晚,你进去吧。”
恰那抚摸着背脊,对着八思巴笑。他笑容在缀满繁星夜空下如同沁人心脾凉爽山泉。后来,随着年岁渐长,恰那脸上再难出现那种无忧无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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