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有错?是,是真没本事教你。你可是鸠摩罗什哎。”
讲《论语》,没有书,也背不全,只是把会背部分教给他,顺序肯定是颠倒,背也肯定有背错地方。他聪明到听遍就能记住,再讲下去到时他满脑子错东西,代大翻译家岂不是被毁。担不起这大责任,中原佛教事业还等着他去发扬壮大呢。
“可是,可是,你教得很好啊!”他声音有些颤抖:“你讲得很有趣,听就能记住。”
“那是因为你聪明,不是教好。”
望入两汪清澈深潭,认真地说:“罗什,你是见过最聪明人。”
在注视,是鸠摩罗什。他抿着嘴在偷笑,四下瞅瞅没人注意,冲他挤挤鼻子吐舌头,惹得他想笑又不敢笑。他转过身对两位国王说天已晚,王舅路劳顿,宜早点安顿。于是大家把酒(们是水)言欢,结束夜宴。
回去后已经饿得两眼放光,赶紧让服侍侍从给弄点吃来。等待过程中为减少体力消耗,就在床上躺着不动。迷迷糊糊间闻到股肉香,立马跳起来,看到两汪深潭蕴着笑意站在矮榻前。他手里托盘上,肉香四溢。
把搂住他脖子:“罗什,你真是太好!”
直考虑怎叫他。他梵文名太拗口,叫“鸠摩罗什”字多又显生疏。各种典籍里对他简称有“罗什”和“什”,确切地说,古文里更多简称他为“什”而现代提他都是“罗什”。其实严格说起来“鸠摩罗”是姓,“什”(音SHI,十)才是名。可是单叫个“什”太别扭,这个字发音也不顺口。所以思考再三,就按照现代习惯叫他“罗什”,他也笑着接纳。
放开时发现他脸上麦色肌肤红得像苹果,眼睛躲躲闪闪不敢直视,那股清纯可爱模样真很惹人怜爱。
他声音柔和得像醇厚美酒,同样认真地回答:“艾晴,你也是见过最聪明女子。你懂很多东西,最难得是你对佛法
哎哟,刚刚干什?猛拍下自己脑袋,吓得他赶紧问:“艾晴,怎?”
盯着他羞赧俊脸,尴尬地笑笑。接过他手上托盘,投入地啃肉来掩饰自己懊恼。怎可以让他知道,在后悔自己孟浪。就算他还小,也不可以用现代方式跟他这亲近,他毕竟有个不可更改特殊身份。
他脸上嫣红好半天才褪下去,没话找话地问:“今天要学什?”
叹口气,停止啃肉:“你去找别人教吧,教不你。”
他大吃惊,刚褪完红色脸上开始有些泛白。“为什?罗什有什地方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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