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不呢？”说话
仍然是陈老太爷。
“各位将会倾家荡产。”沐春风站
起来。
他身后四位掌柜依然沉默不语，但沉默，代表着这件事，没得商量。
“让各位倾家荡产不容易，但是沐家做得到。
们不介意付
陈老头则闭着眼睛像是睡过去，不过面前不知何时已被人摆上
碟花生，碟卤牛肉，壶黄酒。
沐春风转头问田莫之：“田掌柜，这玩笑开得怎
样？”
田莫之本正经地回答道：“公子你说明明是心里话，怎就成玩笑？”
沐公子干笑几声回过头来，继续望向众人：“各位，们青州商人不喜欢来天启，你们也知道。天启城有太多规矩，可们青州商人从来都不讲规矩。”
“那公子这次前来，是做什呢？”黎青问道。
司乐坊。
“据说天启有大大小小乐坊百零六处，可其他百零五处加起来也比不上个司乐坊。只因为司乐坊有个扈大娘。”沐春风坐在那里，淡淡地说道。
扈大娘改往日风骚放浪，此刻端坐在沐春风身边，恭谨地说道：“公子谬赞。”
沐春风笑笑，扬起头，望向面前众人：“各位，好像都很严肃啊。”
他面前，坐着司乐坊掌柜扈大娘，天启第盐商黎青，公孙家族年轻家主公孙潇，以及天启商会会长陈老太爷。他们四个确很严肃，没有个商人能在面对青州沐家时候不严肃。
“有个朋友，他想做些事情，但你们可能会妨碍他。想请各位，让让路。”沐春风！恭谨地说道。
扈大娘俏眉挑：“让路？公子也说，天启城规矩很多，您是外来贵客没错，但让们这些主人让路……”
沐春风用手轻轻敲敲桌子：“不是说吗？们就是不讲规矩人。身后有四个掌柜，你们想必都认识。你们是四个人，他们也是四个人。只要各位妄动，他们都会愿意陪各位玩个游戏。”
“威胁？”陈老太爷睁开眼睛。
“不是威胁。”沐春风摇摇头，“只要各位安安分分做自己生意，们就什也不会做，而且们也愿意帮各位把。”
更何况，这位沐家公子身后，站着四位名动天下掌柜。
沐春风清清嗓子，笑道：“田掌柜和说扈大娘风流多情，最爱调戏那年轻俊秀公子哥。来之前还小小地期待下……”
扈大娘面色红，微微有些尴尬。
黎青依然静静地喝着茶，仿佛没有听到。
公孙潇倒是大声地笑起来：“素闻沐大公子乃是情场老手，看来沐三公子才是花丛豪杰，连扈大娘便宜也敢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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