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亮脸懵逼,“这极端。”
沈迪从里面出来,路过客厅,看贺程眼,“换啊,你不就喜欢听话。”
“什都没说。”贺程忙跟过去,“他开玩笑。”
沈迪当着他面关门。
“啧。”奚亮站起来。
“你能做主吗?”
贺程想想,“……不太能。”
“看也是。”奚亮往洗手间瞥两眼,突然转过来坐他边上,肩膀顶顶他,“你就没想过……嗯……换个人,与其在这被这不当回事,你条件这好,挑个脾气好点儿哪没有对吧。”
“啊?”贺程不着痕迹移开。
“吧,从见到你第眼就喜欢。”奚亮紧贴过去,“真跟他打听过你,不信你问他。”
“他问你那个姓付人是谁?”没等贺程收回话,奚亮抢在他前面,怕沈迪想不起来,还体贴给提示,“就生日那天,跟你出去那个。”
沈迪听他说完,脸色当即变,他看着贺程,声音冷下来,“你在质问?”
贺程脸无辜摇头,表示自己什都不知道,别说质问他,沈迪现在就是真跟人出去,他个寄人篱下伤残人士,除自己跟自己生会气也想不出第二招来。
沈迪又看他眼,把钥匙扔桌上,“你怎来?”
奚亮被他看后背发凉,愣是从这五个字里多听出个“又”字来,他愣愣站起来,“啊,过来送蛋糕,顺便问问你去不去……”
“别说。”贺程晚上连着被冤两次,心凉还头疼,“等会要挨操算你头上。”
奚亮边震惊你居然是挨操方边脱口而出道:“没事替你挨。”
“……”
贺程不得不承认奚亮这人真挺神奇,他大概是唯个敢当着人面说这种话
“他怎说?”
“那个时候又不知道你俩什关系,他跟说你是,多问两句他又要生气,反正从来摸不清他想法。”奚亮手从他肩上摸过去,指头打着花,“也不是说非要你离开他,就是们吧,可以有点别,不样关系,懂意思吧。”
贺程站起来,坐到旁边沙发上,“你不是喜欢类型。”
“你喜欢什类型?”
“安静。”贺程说:“或者他那样。”
“不去。”沈迪脱外套,往洗手间走去。
等他人进去,奚亮才皱起脸,压低声音问:“你俩什情况,怎这种态度?”
“看不出来吗,”贺程同样压低声音,把钥匙挂门口,“跟你样怕他。”
“相信。”奚亮翻着白眼,“你刚不是差不多,你是差很多。”
贺程笑笑,“留下来起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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