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盛敏
脸
寸寸地沉下去，李玄赶紧打断：“太累
吧，
不记得，可能错把刹车当油门。”
交警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但酒检和毒
医护人员面面相觑，实在谁也不记得，这道伤口怎
出现。
看形状应该是在原本车祸中被玻璃划伤，甚至伤口周围还有残留着细小玻璃渣，可是流这样多血，这久不应该没有人注意到……突然裂开，其实也说不通，伤口并不算浅……
却实在也找不出别解释来，况且这位患者身上奇怪事情远不止这桩，他身边中途上车只露出双眉眼年轻男人也有种说不出熟悉感觉……
察觉到护士打量目光，李玄不动声色挪挪挡住她视线，盛敏并没有注意到这切，他只是看着李玄腕间厚厚纱布，又垂眸看向自己手腕。
李玄知道盛敏在看什，这道伤口，和盛敏当初割腕留下疤痕几乎在同个位置……
养跟着追下去。
而这位焦急患者，却在救护车两步前，看着从那辆被撞出租车上匆匆下来同样失魂落魄年轻男人，堪堪停住脚。
雪还在飘，却没有细雨夹杂其中。上次见面是什时候，总感觉是上辈子事。
目光相触瞬间，盛敏神情看起来那样脆弱，李玄想要对他笑笑，想说没事，下秒，盛敏却深深皱起眉头。
“你手……”
像是个征兆或者警告，李玄有种说不出预感，他们不会再有下次互换。
到医院做详细检查，李玄其实觉得没必要，但看着盛敏冰冷眼睛，争辩话实在也不敢说。
从CT到核磁共振统统来过遍，除手上伤口，实在也没有更严重毛病，另外还有点轻微脑震荡，根本也不到需要住院程度。医生忍不住感叹好几遍，简直奇迹。
出诊室，交警还在等着，于是又配合做笔录，问到事故原因时，李玄飞快撇眼盛敏，镇定道：“熬夜，雨太大，看不太清。”
“但是当时已经堵住，为什会忽然发动车呢？”
李玄垂下眼睛，看见左手腕上不知何时涌出血来，蜿蜒过手背，直流到盛敏冲过来与他紧握交缠着素白指尖。
盛敏声音有些抖：“刚刚，明明没有……”
救护车闯红灯导致事故，并不严重，只撞凹前保险杠，蹭掉两块漆。还有个现成交警在，责任划分明确，联系保险公司之后，很快便处理完毕。
盛敏同李玄道上救护车，医生护士自然又是好阵手忙脚乱，反复确认他再没有呼吸不畅感觉。看见他手腕上伤口也皆是惊。
“是突然裂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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