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有点气喘，草率地调整
呼吸，低头看着面前
宁知蝉，冷声问道：“开课都已经这
多天，你去哪儿？”
宁知蝉垂着眼，不知道左东昆为什突然问这个，总不会是在关心他学习进程。
于是他随便找个理由搪塞：“生病……在养病。”
“生病？”左东昆看着宁知蝉。
不知为什，他突然有点阴森森地轻笑
声，“是生病，还是发情？”
瞿锦辞可以不记得说过话，但宁知蝉不能不记得。
除觉得瞿锦辞行为令人难以猜测，对于瞿锦辞直以来要求他在路口独自下车这件事，宁知蝉早就已经习惯，点其它感觉都没有。
等到瞿锦辞手在沉默中逐渐卸力，宁知蝉便下车。
都还像像以前样。
他头脑空洞地在校园里独自走着，觉得生活仿似行星公转，所有轨迹早就被人为地划定好，在习以为常运行过程中，都不至于到达好过或难过程度。
知蝉去学校。
抵达学校之前每次都要经过同个路口，指示灯闪烁后转为红色。
瞿锦辞在路口停车，而后像是养成吃饭喝水之类习惯，下意识偏过头，看宁知蝉眼。
宁知蝉平常直很拘谨，在瞿锦辞车上时候就更安静。葽要
为遮住腺体标记咬痕，他今天穿件白色高领毛衣，身体轻微蜷缩着靠在车座靠背上，头向窗口方向偏过去点，浅色阳光下面颊显得白皙柔软，均匀地呼吸，安静得像是在瞿锦辞怀里睡着。
谎话被轻
身后似乎有人即将快步走过，宁知蝉听到脚步声逐渐靠近，下意识向旁边让让，却突然被人用很大力气抓住肩膀。
“宁知蝉？”
宁知蝉闻声，瞬间耳朵发麻，有点畏缩地转过来，看到左东昆表情看起来不太愉快脸。
“你跟
过来。”左东昆抓住宁知蝉手腕，对他说。
左东昆力气很大，半拖半拽地将宁知蝉带到没什人路过教学楼后侧转角，才放开手。
瞿锦辞看着宁知蝉，迅速回忆起拥抱感觉，伸手想要碰碰宁知蝉脸，宁知蝉却突然惊醒似坐直身体，半转过来，试图解开自己安全带卡扣。
“做什？”瞿锦辞按住宁知蝉手。
宁知蝉很轻地“啊”声，动作顿顿，低着头，看着瞿锦辞抓住自己那只手，好像瞿锦辞做什很令人无法理解事情，有点茫然地抬起头看他，说：“该下车。”
“你……”瞿锦辞张张嘴，没说出什，身体内涌现出心脏发涨感觉。
宁知蝉眨眨眼，看着瞿锦辞有些怪异表情，产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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