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安关门出去。
秦肃征配不上他，陆渊值得更好
。
他怕自己会冻死，也怕自己住久
，舍不得离开，反而对屋主人生出嫉恨，更怕最后会像他亲妈
样。
像他亲妈样，这几乎是最可怕噩梦。
陆渊想，
没有办法，如果秦肃征是猫咪，那它不喜欢不要紧，只要喜欢它就够，因为能留住它。
但秦肃征不是猫咪。
必须离开秦肃征。
娇秦小二。
白如安没想到会得到这
个答案，有些懵，“会不会搞错？”
陆渊摇摇头。
秦肃征是真很好。他喜欢白如安，却不会让喜欢变成对方困扰，得体又克制，即使没有回应也不会心生怨怼，他足够成熟，有事业，有家庭，有朋友，生活充实，不会被囿于简单情爱。
他种种特质，对陆渊来说都有致命吸引力。
***
白如安没再继续追问。
陆渊还伤着，休息时间要充足，他不能留太晚，于是打发陆渊回去睡觉。
盖好被子，放好水杯，关灯，白如安对着片黑暗轻声道：“晚安。”
客厅灯光只照到床尾凳，白如安站在门框里，影子被投在地毯上，陆渊声音也轻轻，“晚安。”想想，又补充道，“多谢。”
那是令陆渊无法抗拒安全感。
他太暖，陆渊不能再靠近他。
就像那个老掉牙故事。
有人不相信乞丐能在冰天雪地里活过三天，因此与他打赌，乞丐赢赌约，在别人温暖屋子里住几个晚上，等他再出来，很快就冻死。
那座温暖屋子不是陆渊，陆渊不敢再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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