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纪阮瞧顾总那神情，也能感觉到这大概是他能表现出
最大温柔
。
他深吸
口气，照顾修义说，慢慢抿起嘴。
随着纪阮动作，顾修义指尖缓缓陷进个小窝里，触感相当奇妙，是他整个人生中都没感受过。
顾修义唇角不受控制地弯出细微弧度，然后轻轻碰着纪阮下颌把少年脸转到正面。
照相师心领神会，咔嚓声，画面定格在此。
但纪阮把头偏过去，不愿意承认自己慌张。
他皮肤很白，留着看起来很柔软黑色短发，低头时候睫毛长且密，微微向下垂着，在卧蚕上投下细密阴影，是非常惊艳长相。
顾修义伸手，十指抵在纪阮脸颊上，低声说：“抿下嘴，把酒窝露出来。”
纪阮倏而抬头，脸颊微鼓地盯着顾修义。
他都这
紧张，这人竟然还逼他露酒窝！
纪阮则是紧张得面部肌肉僵硬。
幸好两人颜值是真高，再怎僵硬也是赏心悦目。
照相师已经调好相机，招呼两人看镜头。
纪阮和顾修义肩并肩站着，胳膊紧紧贴在起，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对方体温，随着快门声想起，纪阮裂开嘴，笑得有点被迫营业。
就连照相师看都有点忍俊不禁，宽慰道：“小纪放松点，不要紧张笑起来会更漂亮哦。”
拍好照，颁证员将宣誓词递给他们，开始走宣誓流程。
那是本实木质感很有分量暗红色保护壳，结婚誓词就卡在里面。
颁证员：“
很高兴在这样个神圣日子为二位颁发结婚证，请二位郑重回答问题：请问你们是自愿结婚吗？”
两人看着誓词异口同声，声线交织在起：“是。”
“国实行婚姻自由，伴侣双方应当互相忠实，互相尊重；家庭成员间应当敬老爱幼，互相帮助，共同维护平等、和睦、文明婚姻家庭关系。请问你们能做到吗？”
好过分！
顾修义看着纪阮，少年明亮大眼睛里全是自己倒影，只是蕴好多愤愤不平，他也知道自己说话不好听。
但他真不会哄人。
顾修义僵持半晌，终于妥协似轻叹声：
“酒窝真漂亮，笑笑？”
纪阮点点头，深呼吸口重新开始拍，可又拍好几次他始终进入不状态，两个人在镜头里，不像拍结婚照，倒像是来办离婚。
旁职员们都忍不住小声吐槽：“这顾总干嘛呢，怎也不哄下……”
“就是啊，小朋友看起来好紧张……”
连照失败好几次，纪阮也有些气馁，用力地搓自己脸，企图让面部肌肉放松些。
手腕被人拉住，顾修义声音在耳边响起：“很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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