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到
散席目送着温朝
车消失在夜色里，黄仲元狠狠松口气，惊觉自己裹在羽绒服里贴身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又被体温烘干过
次，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钱真不好赚呐。
黄仲元边翻找出微信里虞砚联系方式，边感叹，看着时间还不算晚，直接拨个电话过去。
“小砚呐，嗐，这不是很久没听见你消息，好歹当初也带你段时间，关心关心
。”
“是有人让你给
打电话吗？”虞砚语气很凉，听起来很不好惹。
“那怎可能呢，是前几天遇到个朋友，他说早些时候买批歌，反响还不错，发现其中有你，看下感觉很不错，就想着打电话问问你，”黄仲元语气热切，煞有介事地问虞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当初你在这儿不是还挺喜欢上练习课，你现在这有才华，也可以和合作合作，刚好手下有批新签小孩，也想用。而且咱们这熟，肯定不会坑你对不对？那个词怎说来着，合作共赢嘛对不对。”
“再说吧，”虞砚语气和缓些，没有完全回绝，“要上课，没那多时间写，要是有话再联系你。”
虞砚很快挂断电话，他还在卧室里收拾自己行李箱，转头望着床，脑海里不知不觉地浮现起个多月前，温朝突然过来补眠那个下午。
他自嘲地勾勾唇角，觉得自己刚刚问话真是多此举。
——温朝急着要摆脱和他关系还来不及，怎可能还会联系黄仲元来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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