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0章(2 / 3)

从小到大习惯很难改变,温朝如今还有着娇惯洁癖,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愿意任何食物进入自己房间,于是头也不抬地伸手把粥碗推回去。

“去桌上。”

虞砚心知自己白跑这趟,咋咋舌,不过这算是他自作主张,于是没说什,任劳任怨地把东西又端回桌上,折返回床边抱起温朝坐到桌边,等温朝慢条斯理吃完饭再带下楼。

他原本是不打算再回温朝房间,正要回自己卧室,恰好碰到出来找阿姨要甜点温纯。

“哥哥吃晚饭吗?”温纯停下脚步,关切地朝虞砚抛出连串问题,“他还在忙公司事吗?可是他今天明明是去地下室方向,是不是又……”

温朝感到惊喜快慰

他正要像从前无数次尝试样试着用力让腿抬动哪怕毫厘距离,但他刚屏气凝神,就被虞砚大惊失色声“温朝!”给打断,顿时泄力。

虞砚瞪大眼,飞快地将餐盘放在桌上,脸警备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床边,蹲下身查看温朝腿上伤口。

温朝头雾水地低头,怔几秒才终于反应过来——虞砚是怕自己像在地下室里那样再次亲手把伤口扒拉开。

恍然之余,心头又感到几分好笑,温朝忍俊不禁,压下唇角扬起弧度,语气微沉地问他:“你叫?”

虞砚听到“地下室”三个字就脑袋嗡嗡直响,眼前迅速浮起温朝下午那极具视觉冲击力画面,条件反射地往旁边站步拦住温纯要去温朝房间路,努力让自己不露痕迹地替温朝隐瞒:“没,他没事,下午临时有个会议而已,他现在还在开会,给他送过饭,饿不着

虞砚动作僵,眼睛端详着他腿上伤口,发现没有再次裂开后心里松口气,听到他问话同时有点心虚,但又有点气不打处来,话不过脑子地没好气回怼:“叫你名字怎?叫不得啊?现在又不是你白纸黑字签协议未婚夫?”

温朝没料到他消退下去没几天气焰在此刻忽然又回来,哑然失笑,竟然从虞砚色厉内荏侧脸中瞧出丝可爱来,禁不住顺着他话音逗他:“叫得,你就这叫吧。周五跟出去最好也能保持这个状态,不过可以在外人面前稍微给点面子就好。”

“咳。”比嘴迟半秒脑子终于追上来,虞砚眼神飘忽,掩饰地站起身往桌边走,“刚刚胡说,可不敢冒犯温总。”

“哦,现在又不叫名字?”他越是副逃避模样,就越勾起温朝想逗弄兴致,目光紧随着他走远。

“……”虞砚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让自己单方面窘迫话题,闭口坚决不再和他搭话,把粥碗塞他手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排行阅读

两京十五日

马伯庸
《两京十五日》是马伯庸创作的一本长篇历史小说。本书故事源于《明史》里关于朱瞻基的一段真实记载——“夏四月,以南京地屡震,命往居守。五月庚辰,仁宗不豫,玺书召还。六月辛丑,还至良乡,受遗诏,入宫发丧。”史书中的寥寥几字,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深意。匆匆数句记载,谁才是真正的书写者。千里长河,星夜奔驰,四面楚歌,命悬一线。太子这一场沿着大运河的极速奔跑,跑出了皇权与民意的博弈,跑出了宫闱与官场的心机搏杀

逍遥梦路

文抄公
深山宅男,一路种种田,养养鱼,做做梦,顺带悠闲成长的故事。咦?最后一不小心征服诸天万界,成为了大BOSS?莫非我还没睡醒?

公子变败家子

月下蝶影
品性高洁文武双全的世家公子变成了品性恶劣不务正业的二世祖,于是不务正业的二世祖变得正正经经,除了会办正事什么事都不会办。公子原则:爱国爱家爱自己,打偷打盗打坏人。古穿今,一对一,整体轻松向。
在名为“圣坛”的服务器中,一场跻身上流的血腥游戏正式启动。联盟、背叛、尔虞我诈的人性博弈,生存是唯一的逻辑。硝烟过后,只有幸存者才能开口。失忆的安无咎一睁眼,身边人就被一枪爆头,血溅在自己几乎露出机械关节的手腕上。在他对周遭的一切和旁人对自己的畏惧感到迷茫不解时,脑内的植入式投影器启动,悬浮的绿色字体如代码般输出于眼前。[变量名:安无咎属性:男,二十周岁游戏轮次:5……胜率:100/100危险等级
如果推理小说一定要有死亡,这本书所触及的或许就是最残忍最令人绝望的一种情境。一起事件,一个人的一生因此改变。仿佛跌入蛛网般绝望的挣扎,可这黑暗的尽头在哪里?世界还会有光亮吗?薰子放弃所有,坚持守护的这一切真的像想象的那样吗?我心里的可爱宝贝,却成了別人眼中骇人的怪物。他们说我把瑞穗当成玩具,說我在玩弄一个死去的人。我不懂,瑞穗明明还活着,他们为什么说她死了呢?很多时候,我们以为死亡是一个瞬间,其实

天骄

白芥子
为助兄长图得大业,祝雁停施计送走萧莨的未婚妻,取而代之,骗婚生子,又抛夫弃子。到头来大梦一场空,幡然悔悟时,忠犬早已黑化成狂犬,连所图大业,都成了对方的囊中之物。*渣受追夫火葬场,古耽生子文 架空 破镜重圆 HE 生子
最新小说: 路人甲和豪门大佬联姻后 乌衣巷 我在狗血文里反虐四个渣攻 第一和做一不可兼得 穿到虫族开局捡垃圾 被宠坏的病美人 匹配到顶级Alpha后马甲掉了 陆队今天真香了吗 你长本事了 笨美人自以为心机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