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
夏稚年指尖碰碰带着体温金属薄片,眼尾微红,又抬起头,朝晏辞笑下。
“不找你要回这把钥匙,你把……藏起来吧。”
“藏起来,关上门,谁也找不到。”
这样他就谁也不是,谁身份都没有。
他想着,酒精真是个坏东西,觉得好喝想多喝几口时候,喝就睡,觉得想睡觉多喝几口时候,却怎也睡不着。
如果他抢走、如果他抢走……
原主身份,原主人生……
少年弯着眼睛笑,表情却像是难受到要哭。
“好,走,们去哪?”
想干坏事。”
他刚刚撒谎。
他想犯错,想干坏事。
好想干坏事。
“晏辞,们走吧。”他轻轻道,眼睛圆滚湿润,“不喜欢这里。”
只是晏辞特效药。
算算时间,已经离车祸不远。
“……乖崽。”
晏辞垂下眼,俯身,单手扣住他后颈,在少年发顶落下轻吻,“你自己说话,明天可别忘记。”
晏辞轻柔摸摸他头顶,夏稚年头晕,倾身靠到晏辞笔直长腿上,侧着脑袋,看见他手腕衬衫袖口露出来点红绳痕迹,伸手拽下。
里面是把熟悉金属薄片钥匙。
晏辞……还带着这个啊。
把他自己亲手锁上门,再亲自送到晏辞手里钥匙。
把好像把禁锢看守权利亲自交到晏辞手里钥匙。
这里太高兴。
夏家是,这里也是。
这个“夏稚年”人生真让人高兴。
以至于他都忍不住沉浸其中,忍不住去想,如果他真抢走“夏稚年”人生,是不是就能直这高兴下去?
少年垂眼,心脏阵阵发麻,脑袋疼,又晕,脸上表情却还是那样轻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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