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曾经做过什
事儿，”陆柏清微微低下头，盯着自己
手指看
会儿，声音放得很轻，“如果你知道曾经做过什，你定不会觉得是个懂事理人。”
汤煦忽然有点儿好奇，眨眨眼睛，问他：“你可以现在告诉，你曾经做过什？”
陆柏清缓缓地放下手指，轻声道：“你想知道吗？”
汤煦很期待地点头：“嗯嗯！”
陆柏清微微颔首：“挺好，继续想着吧。”
不是这个意思。”二传盗文团biss
陆柏清还在盯着粥，随口问他：“嗯？”
汤煦盯着他高挑背影，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你是不是觉得挺废物？其实，也这觉得。”
从昨天开始，除睡着时间外，汤煦总是会反复想起陆柏清说那句话。
他说汤煦已经不是小孩子，要学会为自己负责，不能因为别人态度而活。
汤煦：“……”
小少爷有点儿生气，瞪着陆柏清背影：“在很认真地跟你说话，你不要逗！”
陆柏清收敛起满不在乎表情，再次正色起来：“好，不逗你，小少爷，也很认真地跟你讲话。”
“人与人都是不同，性格不同，经历不同，
“那天你说完那些话之后很想反驳你，但是想很久，都没找到反驳你理由，发现好像确实直在为别人态度而活着。”汤煦有些不安地舔.弄着自己颊侧那颗小虎牙，尖锐牙齿刮着舌头，带来丝丝缕缕痛意，“讨厌爸妈管着，不想长成他们所希望变成样子，所以直在跟他们作对，但从来没有想过想要变成什样子，没想过想要成为什样人。”
陆柏清停下手上动作，安静地听他说完，然后说：“这不是很正常吗，你才十几岁，正是人生最迷茫时候，怎可能把什事都想得那清楚？如果你现在就想明白，以后几十年打算干什？”
“可是你就很懂啊，”汤煦继续舔着自己小虎牙，他每次觉得烦躁时候总会这样，他模仿着陆柏清刚才语气说，“还说什'你才十几岁'，难道你很大吗？咱们不是样大吗？”
“咱俩不样，你是有钱人家小少爷，你没必要这早就为生计发愁，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考虑自己想要成为什样人，”陆柏清低头笑下，说，“而且也不是生来就明白自己想要什，也经历过跟你样迷茫阶段。”
“真吗？”汤煦有点儿不信，反正陆柏清没有回头，他就肆无忌惮地盯着陆柏清背影看，“感觉你什都懂样子，就显得很废物，明明们是同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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