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血,满屋子人仰马翻,最后严维狠下心,薅着他头发下接下凶猛地撞在地板上,直到陆雪羽发不出丝尖叫,轻哼着软在地板上。
兴奋颤栗感如电火般滚过他全身,汹涌地在男人脑子里厮杀。
……
陆雪羽流出滴眼泪。
严维太
在肆意报复中,他又迫切想要得到他,渴望着他身上哪怕丝毫气味!
爱恨交织,纠缠往复。
此刻,他们何尝不是当年陆先生和母亲?
陆雪羽惊叫地挣扎,想从他身下往外爬,被男人抓着头发猛地撞在木地板上。
陆雪羽被重物击打在脑后,只感觉钝钝痛。酒精稀释太多痛觉。然而他挣扎却没停,像鱼样在男人怀里搏动。
上听他说情话时候就想要他!
在公园茶馆,绑架他仓库,在夜里开着玉兰花花丛……他次又次地忍耐着。
他自己都不能信,他忍到这个时候!
或许陆家人和白家人天生就是冤孽,或者他们陆家人和白家人活该就该捆在起!
而在这满屋子噩梦里,严维变成陆先生,陆雪羽变成母亲,他们柔情缱绻。
个人临死之前挣扎有多大力量,陆雪羽便有多大力量。在这间腐烂餐厅里,满桌子珍馐佳肴,发着醺人欲醉味道,摇曳吊灯晃晃。酒精香气仿佛将人泡透,酸软无力,每个画面都是那迟钝延缓。
地毯和天花板距离很高,漆黑夜色被完全隔绝在外面,什都听不到。夜色汹涌,只有狂躁吹动晚风。
而里面在上演着最原始猎物猎杀。他懂得如何将他围追堵截,逼到绝境,点点地撕裂开来。
陆雪羽从严维身下拼命爬出来,又被男人抓回去。两人在地毯上死命纠缠,陆雪羽惊叫声在闷闷房间里十分吓人,像鬼样在里面乱撞。
房间里椅子撞倒,衣服被扯下来。他匍匐在地板上,不停地叫着“小卓、小卓”,然而没有人回应他。
这诡秘,充满欲望噩梦呵!
陆雪羽惊得睁大眼睛,看到男人如倾轧之势向他扑过来。然而他喝太多酒,那惊也是神经里惊,传达不到他柔软四肢上。
陆雪羽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头痛得要裂开,心口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四肢百骸都像醉酒块海绵,又沉重又轻软,所有意识都像隔层磨砂玻璃。
在片朦胧红色里,整个世界都变得光怪陆离,以另种陌生又绮丽面目向他露出来……
而严维面色复杂地望着他,征服他,才算彻底征服陆先生。折磨他,才算折磨陆先生,谁让他是姓陆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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