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强人所难
吧。”方颂愉笑，“
是昨天才知道你今天过生日诶。”
“没关系。”钟斯衍说，他走到方颂愉身后，握住方颂愉
手，俯下身来，“那你帮切蛋糕就好。”
方颂愉手又小又凉，握在掌心里刚刚好，他包住那只手，身体热量源源不断地被吸走。因为靠得近，那种好闻牛奶味就又萦绕在钟斯衍鼻尖。什
味道方颂愉都很好闻，喷香水方颂愉是檀香味，没有喷香水方颂愉是牛奶味，
个冷冽，个柔软，都是他。
这样想着，他伸手搂住方颂愉腰，有些心猿意马，手上用力，去切开蓬松柔软奶油蛋糕。
方颂愉伸出另只手，在扶住纸质蛋糕底座时候，悄悄伸手蘸指头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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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灯没开，沙发上挂着小星星灯在间断闪烁，墙上粘五颜六色气球，蛋糕摆在桌上，还有两听可乐。方颂愉盘腿坐在地上，拿起桌子上蜡烛对他笑，说：“回来啦？你快来把蜡烛插上去，然后给你唱生日快乐歌。”
钟斯衍想，好像他想象家就是这样，在很温馨氛围里，有人在家里等他回家，而他是这个家全世界。
他希望这刻永远凝滞，像在水晶球里供人观赏模型，包括方颂愉。他想把方颂愉囚禁起来，让方颂愉只围着他转，就像他购买水晶球般，只有他在时候，才被允许随着音乐转动。
方颂愉给他戴上纸做生日快乐帽子，然后让他把代表自己生日数字蜡烛插上去，点亮蜡烛，很期待地看着钟斯衍。
他趁钟斯衍沉心切蛋糕时候，在钟斯衍怀里转过身来，猛地摁在钟斯衍额头上，因为恶作剧成功而笑得格外灿烂。
“现在你是只花脸猫。”方颂愉对他笑。
钟斯衍放下塑料刀，只手把人圈在怀里，另只手握住方颂愉蘸奶油手指，说：“让看看是哪只小爪子在捣乱？”
方颂愉没有防备这样猝然靠近，胸腔贴胸腔，是足以听见心脏距离，这近又那远。他怔怔地盯着钟斯衍近在咫尺脸，想，这似乎是他们第个正经拥抱。
钟斯衍脸，从眉弓到山根再到鼻尖，都是很流畅而标准，是网红画风最爱
“给你唱歌。”方颂愉替他摆正额前缕碎发，“歌声里你记得要许愿哦，然后吹掉蜡烛就行。”
钟斯衍朝他笑笑，说：“好。”
方颂愉唱歌勉强算得上有调，在磕磕绊绊生日快乐歌里，钟斯衍闭上眼睛，想，他希望方颂愉没有任何人际关系，永远依赖他，听他所有话。
睁开眼睛，他吹灭蜡烛。
“有生日礼物吗？”钟斯衍问方颂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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