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绍昀轻轻地叹口气,刚才上公交车时候俩人松开互相牵着手,这会儿,盛绍昀再次牵上汤鹤手,惩罚似捏下他骨节,说:“你忘记俩之前说什吗?有事儿你得跟说啊,不会读心术。你不说就不知道你在想什。”
“……”汤鹤嘴唇微动,明显是在犹豫,话到嘴边,他最终还是咽回去,说,“真没事儿,有事儿就和你说。”
“哎……”盛绍昀深深地瞥汤鹤眼,无奈地轻叹口气,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他话锋转,说,“这大老远地把你送回家,你就点儿表示都没有?好歹得请喝个饮料什吧?”
汤鹤知道他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很顺从地点点头,顺着他话说:“你想喝什?请你喝。”
盛绍昀眉心微微拧下,副欲言又止表情,但最终什都没说。趁着昏暗夜色,他悄悄地握住汤鹤手掌,与他十指相扣。
夏天天气闷热,俩人掌心很快都出层薄汗,黏黏糊糊触感握着很不舒服,但汤鹤并没有挣开盛绍昀手,反而把他手握得更紧点儿。
左右闲得无聊,盛绍昀坐公交车把汤鹤送回家,走到小区楼下时候,汤鹤原本是想叫盛绍昀上楼坐坐,犹豫下,又把话咽回去,转头问盛绍昀:“你把送回来,你自己怎回家?”
“?让家里司机来接就行。”盛绍昀语气懒洋洋,说罢,抬起手机摆弄几下,给家里司机发个定位过去,说,“反正盛弘业现在对咱俩事儿睁只眼闭只眼,没必要再这藏着掖着。”
盛弘业自己文化程度不高,却格外看重俩儿子学习,高考成绩出来后,盛弘业对于盛绍昀态度明显亲昵很多,连带着连俩人事儿都不怎管。
盛绍昀成绩虽然比不上汤鹤,但也绝对不差,至少在盛弘业看来,盛绍昀成绩足够光宗耀祖,而盛泽承成绩就不太行,盛泽承今年高二,这次期末考试他又考年纪倒数,把盛弘业气得心脏病差点儿犯。
汤鹤知道盛弘业态度,闻言便点点头,主动对盛绍昀说:“好,陪你起等司机过来,等你上车再回家。”
盛绍昀眉心微微拧,犹豫下,问道:“怎宝贝儿,遇到什事儿吗?怎感觉你心情不太好?”
从刚刚那个短信开始,汤鹤状态就开始有点儿不对劲儿,他时不时总会跑神,哪里强撑着,也能感觉到他焦躁和不安。
“啊?有吗?”汤鹤眨眨眼睛,十分坦荡地笑下说,“没有呀,和你起,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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