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儿,最近抵抗力这差?裴熙南加快车速,回家第件事儿就是吃药,又喝半壶热水,他可不想再像上次样,发烧烧得迷迷糊糊直接进医院。
然而第二天早,裴熙南是被憋醒,鼻子不通气,堵得吸都吸不动,他闭着眼睛,用嘴呼吸,伸手探把自己额头,滚烫温度在告诉他——他又发烧。
裴熙南用手臂挡着眼睛,痛苦地哼唧两声,扯过被子连头起盖住,他怎现在这不抗冻,趁着大脑还没有变成团浆糊,裴熙南从被窝里爬出来,随手拽套衣服穿上,早饭也没有力气做,喝杯水就叫个出租车去医院。
阳光从车窗外面照进来,让他睁不开眼睛,本来就发烧,这晒更觉得昏昏欲睡,等到医院,晕晕乎乎地找半天指示牌,走错好几个楼层,才终于找到诊室。
好巧不巧,这次医生又是上次那个,竟然还记得他之前也来过,边帮他开药边打趣道:“小伙子看着挺结实怎这容易
健身或许是最解压方式,大汗淋漓过后头脑也跟着变得清醒,周积压下来疲惫扫而空,所以如果周末有空,陆知宴就定会去健身房放松下。
接近十点,健身房里已经没什人,陆知宴从跑步机上下来,冲个澡换上衣服。
今天晚上天气很好,不冷不热,他没有开车过来,吹着晚风走在回家路上。
他不忙时候太少,所以会格外享受这会儿专属于自己闲暇。
影子被个接个路灯拉长又缩短,陆知宴回忆起刚刚裴熙南在他旁边说过话。
他本来以为戴上耳机已经是个很好“别和说话”提示,却没想到裴总反倒对着他诉上衷肠,所以没来得及打开蓝牙他就被迫再次听通裴熙南表白。
他说想让自己相信,可是自己又能拿什相信呢?难不成要天真地认为,浪迹情场床伴不断裴熙南真会为他在个月之内就浪子回头吗?谁知道裴总是不是三分钟热度?又或者等自己再次相信他所谓情话,他又轻飘飘来句,“陆总怎又当真?”
陆知宴不愿再当裴熙南和他朋友眼中笑话,他赌不起,也不想赌,他确执着于做到自己想要做到事,但这多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并不能事事如愿,他早就学会及时止损当断则断。
对于他来说,保持清醒是常态,纵使对裴熙南八年暗恋也不会让他冲昏头脑。
裴熙南从健身房回来路上打好几个喷嚏,他吸吸鼻子,感觉不太妙,不能是又要感冒吧,出门时候只穿着个背心,出身汗又洗澡,难不成又被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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