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
想，她跟顾霄往后还会有孩子，会儿女绕膝，子孙满堂，赵赫同顾潋却没有
。
罗燕半开玩笑道：“只不过这
来，德阳将军府门口
‘忠’字，又要多个。”
赵赫浑身震，突然瞪大双眼。
他到底在想什？德阳将军府门口那十个“忠”字，是德阳将军用命换来，是顾霄用十年背井离乡换来，是顾潋用十年孤苦换来，而他如今还要抢顾霄孩子。
赵赫“腾”地起身，“这孩子
不要。”
“只有个要求。”罗燕擦擦嘴，以手支颐，“这孩子必须跟你姓。”
赵赫愣，他自始至终就觉得这孩子该跟他姓，可经罗燕这提，他又有些犹豫。
这孩子明明是顾家血脉，应该跟顾潋姓顾才对。
“想什呢？”罗燕敲敲桌子，“这事同顾霄说过，他也同意。”
“不行，再想想。”
“小潋，宫中不可能直没有子嗣出生，你看看先帝便知道。”
顾潋沉默。
“这个孩子皇上若是想要，必须给，也愿意给，但不是为皇上，是为你。”
顾潋当然明白顾霄意思，只要宫中有太子，便能堵悠悠众口，赵赫便能辈子不娶妃嫔，只要顾潋个。
“大哥，……”顾潋时心绪复杂，他没有赵赫那开心，反倒愧疚更多。
罗燕皱眉打量他，“你说不要就不要？那你养什？”
赵赫转身就走，“养蛤蟆。”
顾潋出来时，便见赵赫靠在墙上等他，手里牵两匹马，额头布满细密汗水。
“怎不在里面等，外面日头这大。”顾潋上前，从袖子里取张帕子递过去，犹豫道：“你那边如何？这边……”
赵赫站直身子，神色凝重，“
“你还要想什？这孩子本就是顾家血脉，若是再跟顾潋姓，那就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到时候你才是个外人。”
赵赫眼珠左右乱转，他想事想不明白时就爱这样。
“顾霄说，你为君他为臣，这个孩子你明明可以直接抢，但你还是上门询问番，挺有礼貌。”罗燕手拨弄着汤匙，沿着空碗边缘转圈，发出“呲呲”地声音。
她突然叹口气：“他是为顾潋才答应。”
顾霄是为顾潋，她也是为赵赫，对爹娘还没瞧见孩子出世，就已经把孩子许出去，罗燕心里哪会好受。
“不要想得太复杂，小潋，你就当他是个蛤蟆。”
顾潋：“？？？”
这边顾霄口个蛤蟆，那边罗燕喝完碗乳鸽汤才说话。
“你这算盘敲，从你娶顾潋那天起就听见响声。”
赵赫十分殷勤地递上帕子，“那你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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