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bao殄天物?况且如今正是初春,场雨下完,转天连水汽都不剩半点,天气这干,这如玉膏就放在你这儿,从今天开始,每日都涂涂。”
说着他鼻尖热上唇湿,后知后觉抿下唇,股血腥味。
赵赫:“……”
顾潋:“……”
赵赫面不改色,抬手抹去鼻血,“瞧,说什来着,太干燥。”
“坐天马车又如何?待会儿又不用你出力。”
顾潋眼珠左右转转,还没找到好说辞,赵赫已经挖坨脂膏出来,沿着他脚背往上,路涂到小腿处。
“这是江南贡品,名为如玉膏,涂之滋润生香,舒筋解乏,听说江南那边女子都爱涂这个。”
顾潋抽动鼻尖嗅两下,确是盒香膏。
“顾潋。”赵赫手下不停,替顾潋按摩着小腿,抬头看来时眼中却带着无比认真神色,“顾潋,有什事莫要个人憋在心里,累你就说,做什强撑着?”
着嘴没说话,双手扶在身体两侧床沿上,低头盯着木盆里两双脚看。
赵赫脚比他稍大些,脚背绷直,每条凸起青筋和每块结实骨头都透着力量,指甲也干净,在他脚踝上画圈时带动盆中水纹荡……
顾潋:“……”
他缩脚躲开,又被赵赫追上。
而赵赫愈发大胆,刚才还在顾潋脚踝上作乱脚趾渐渐向上,这会儿已经到小腿肚乱蹭。
顾潋憋会儿,实在没憋住,“扑哧”下笑出声来,他笑着下床取张帕子打湿,跪坐在床边,点点蹭去赵赫脸上手背血迹。
“你说对,如今初春,正是天干物燥时候,不如吃点降火气药。”
赵赫闷声闷气开口:“不会又要吃那不举药吧?你在这里,吃多少药都不管用
顾潋心尖颤,胸间涌上股热流,原来赵赫知道他不舒服……
“说过,叫你往后不必再思虑操劳,你自有人怜惜,再不是那孑然身,你心事尽管拿出来说,都听着呢。”
两个人对视良久,顾潋不仅胸膛发热,脸颊也微微变烫,他佯装低头去挽裤脚,继而转开话题。
“这香膏既是女子所用,给个男子用岂不是,bao殄天物。”
赵赫双手钻进顾潋裤腿里,掌心托住那截小腿来回抚摸,似是爱不释手,连说话都心不在焉。
“别动。”顾潋小声警告,赵赫这才老老实实收回去。
待水变得温凉,两个人擦干净滚上大床,赵赫又不知从哪摸盒脂膏出来。
瞧见那脂膏,顾潋立马板起脸,“今日不行……”
赵赫逗他,“今日哪里不行?”
顾潋搬出老借口:“今日坐天马车,怕是不能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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