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每次给“零号”拨款
定要计算到分，不是装出来。”谢敏由衷赞叹。
“如果不是币值单位最小只有分，
会给你算到小数点后六位。”
“……”
傅闻安仍对着展示柜筹莫展，柜里两条愉悦游动
鱼还不知道自
偏偏他记忆力很好。
所以他只能压低帽沿，试图不看傅闻安。
不看，不记，不想，不感知，不共情——特工五大情绪调节法。
但对方非要彰显存在感，不单做，还要做雷厉风行。
帽沿被只探来手掀起，露出对方犹豫思索脸，紧接着他指着两种在展示柜里游泳鱼，道：“你喜欢哪条？”
傅闻安真是不惜牺牲自己也要逢场作戏。
手里遥控器啪嗒下掉地上
，砸在脚边，轱辘圈。
傅闻安听到声音，停下，接着张嘴，在谢敏嘴角咬口。
特别狠口。
“嘶——靠——”
错。”傅闻安哼声。
“不要对自己撒谎，那只会加剧你认知偏颇。”谢敏耸肩：“比如说在你相貌上，可以很中肯地告诉你，你……”
“谢敏，饿。”傅闻安不留感情地打断。
正准备长篇大论读小作文谢敏：“……”
这是怎样拙劣而生硬打断施法？
“……”谢敏沉默。
他自闭小蚌壳被敲破。
他看着车筐里几乎漫出来食材，从调料到果蔬生鲜，够他吃到下个月。
“没记错话，你已经买刀鱼冻块、鲜金枪鱼、上等寒鰤。而现在，你又要问鲱鱼和鲭鱼哪个好？”谢敏敲敲车扶手，脸震怒。
“所以呢，哪个好？鲱鱼品相更好，但价格外溢太多。鲭鱼性价比更高，但个头相对小。”傅闻安严肃地仿佛在批阅份事关民生重要采购文件。
谢敏舔舔嘴角伤口，尝到缕血腥味。
他烦躁地压着帽沿，手肘搭在超市手推车横杆上，穿梭在生鲜区里，跟着健步如飞傅闻安满地跑。
不知道为什
事情会演变成——他和傅闻安起逛超市。
谢敏其实不太喜欢某些很有亲密性事，不是肢体接触带来彻骨欲望，而是某些简单……比如起逛超市、饭后靠在起看球赛、用同款沐浴露。
因为再做同样事，便不由自主会想到对方，那种被侵占日常生活挤压感是谢敏最不喜欢。
“谢敏，有饭吗？”傅闻安继续道。
“没饭，饿死，谁管你。”谢敏没好气地道。
他正要继续演讲自己对傅闻安相貌专题讨论，对方俯身过来，拽着他领子，把他压在墙上，偏头亲下。
谢敏瞪大眼睛。
他是可以躲，奈何距离很近，他没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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