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焰头枕在他胳膊上，抬头问：“什
？”
温遇河看着月光洒在秋焰裸露
肩背上，如玉如霜，他指尖划过雪
样背脊沟，说：“你们事业啊，才刚刚开始，遇到遭遇过不平事，无法施以援手，就被弄得心绪不宁，以后要怎办？”
秋焰似乎明白他在说什。
温遇河说：“定会有更多恶，更麻烦人和事需要你们面对和处理，如果每件事情都代入强烈共情，只会令你陷入情绪漩涡，无法再做出任何有时效性行动。”
秋焰沉默少许，他知道温遇河说得对，但还是为自己辩解
句：“可是很难不去共情，如果没有共情，也就没有去做这些事念头和动力。”
如果要秋焰评选全球最浪漫地方，排名第定是春雾诊所阁楼。
作为男人，他对温柔、浪漫这些字眼体会，全都来自于另个人给他开悟，第二晚同床共枕，秋焰突然记起，有个电影大师说过，两人都心知肚明会发生什，那即将开始，却又还未开始时候，就是最好时光。
他想他正在经历。
他不知道这场即将到来性与爱到底有没有关联，有多少关联，但决定不管这多，浪漫就是浪漫，温柔就是温柔，有没有爱，都不妨碍他沉浸其中。
只是，温遇河亲他时候，秋焰在心跳加速中又感受到缕悲伤，他到底不是个可以将所有事情切割干净狠角色，白天目睹情形还是影响他情绪，有人享受性爱，而有人因为罪恶性而丧失尊严，他因此对自己此刻感受到欢愉产生负疚感。
温遇河淡淡笑：“当然，这是源头。”他当然知道，甚至想说，这是你之所以是你地方，是你最美好和可爱地方。
如果没有共情，秋焰当初又何必去趟温遇河这趟浑水，温遇河就因为知道，才想要保护这珍贵又脆弱善良。
秋焰又问：“你认为应该如何？”
温遇河犹豫要不要说接下来这些话，道理上应该和人心里应该往往是两回事，置身事外总能客观理性，但旦身涉其中，往往浑然不顾。
两个人贴得那近，在秋焰突然低落那刻，温遇河几乎同时就感受到，他停下，低沉地问道：“怎？”
秋焰觉得自己简直太糟糕，这明明是他期盼已久时刻，竟然被自己搞砸。
他说：“
好像……觉得现在做爱……有罪恶感。”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话，温遇河竟然听懂，他沉默会，躺下来说：“是这样。”
秋焰陷入四面八方都糟透情绪中，而温遇河伸出胳膊揽过他：“喂，才刚开始就这容易被情绪牵着走，这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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