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因为这
次
试水，让北漠人对摧城火威力有
十足底气，才敢在三年之后发动对东州‘裂国之战’。”少年饮口奶酒，在嘴边留下圈白渍，“事情就是这
巧。”
“什这巧。”
“‘裂国之战’让八部联邦从此如日中天，却让他们没能拿到他们最想拿到东西。”少年道，“那就是《吉光黄云书》。”
法卢科猛地抬起头。
“八部联邦当时原本只是想送枚小齿轮进入缇苏军队，给他们提供点无关紧要情报，但他们没想到是，这枚齿轮过于出色。当他们得知《吉光黄云书》在缇苏时候，正是十二年前，”少年道，“……东州叛将费祎投奔琥珀王那天。”
铁锈与血锈糊住，模糊不清。
“这又是什。”
“士兵姓名牌而已。”少年摇头道，“这位公爵大人当年是普通士兵出身，是死红岬之战幸存者，随后被边境胡德伯爵家看中他才干，将女儿嫁给这位英武军官，西莫纳则借妻子家势力迅速平步青云，后来夫人不幸病死，他也顺便吞下妻子遗产，开始投奔阿巴勒，成为琥珀王当年成功登上王位莫大助力。”少年娓娓道，“这是缇苏人都知道故事，
想您应该也知道。”
“继续。”法卢科知道对方想告诉自己当然不止这些。
“如果告诉您，在三十年前死红岬那场海战中，西莫纳被北漠人俘虏，从此就是他们条狗，您会相信吗。”少年直视着法卢科，“好吧，看您眼睛就知道您不信，甚至还会问‘叛国当北漠人狗对他有什好处’是吗？”
“……那天，西莫纳作为琥珀王近臣也在场……”治安官喃喃道，明明是初冬，额头却有汗水渗出。有什他在无数卷宗情报中似是而非关节在脑海中渐渐清晰，缕缕断线被某个关键道具连接在起。
“接下来事情，觉得就不用说得太明白吧？”少年喝完奶酒，他手指交握住空杯，十指交错，挑眉笑道。
接下来还能有什事情。法卢
“……”法卢科换个问题，“你们从哪知道这些？”
“们自然有们方法，只是要特别感谢南朵夫人。”少年握着翡翠花托手晃晃，“所以不要小瞧女人，也不要对曾经爱人过分凉薄呀。”
翡翠绿光莹莹闪烁在少年掌中，酒馆灯灭两盏，老板准备打烊。
“现在可以继续吗，再问您个众人皆知事情。”少年笑道，“您还记得死红岬役，北漠人是掏出什东西将缇苏舰队尽数摧毁？”
“……摧城火。”男人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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