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多时，程沐则还是摇
头：“先暂缓吧。”
说着，他生硬地别转话题：“最近拍得怎
样？”
方烁自然地接上他
话：“还行，要看看吗？”
两人围坐在电脑前，开始相互交流。
看完方烁照片，程沐则心里涌起
阵羡慕。
时至今日，他才明白那时沈靳之眼神里意味。
如果不是镜头记录当时场景，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发现那些曾被掩盖爱意。
方烁长“嗯”声：“你和沈老师也终成眷属，
能不能拿这张照片……”
程沐则领会他意思，补全他话道：“参加评选？”
“对。”方烁连连点头，“这组照片不发出去真就太可惜。”
程沐则疑惑道：“你怎好像点也不意外？”
“沈老师眼睛就快长你身上，就知道你俩肯定有戏。”
程沐则有些茫然：“是吗？”
“对啊。”方烁“啧”声，“你等会儿啊。”
他打开电脑，调出张照片给程沐则：“你看看这种眼神，这个动作，还不明显吗？”
原本正常替沈靳之戴领带夹画面突然张牙舞爪地向他伸出手。
程沐则慌张地扳直沈靳之身体，烫手似收回手：“知道。”
他转过身，压着心口快步离开。
身后，沈靳之声音却不肯罢休地追着他心跳：“阿夏，等等。”
在学校和沈靳之吃过早饭，程沐则到工作室。
原本，他也
程沐则思忖片刻，给予方烁回答：“怎样都没关系，但他毕竟是大学老师……”
方烁立刻懂，他连忙道：“是考虑不周。”
他直接跳过刚才话题：“上次去翎城那组里，有人拍出不错作品，她用那张照片参加个含金量尚可比赛，现在奖项证书都下来。”
程沐则还沉浸在不得不遮掩和沈靳之关系落寞里，便只是附和：“挺好。”
方烁继续：“那们趁热打铁，再组织场怎样？”
辨认出照片底景，程沐则问道：“这是，去翎城拍摄那次？”
“是啊。”
方烁翻到下张。
照片里，沈靳之正静静地牵着他影子。
照片淋漓尽致地记录着克制渴望，表面看上去精准地拿捏着分寸，事实上热烈早已在暗藏下泛滥成灾。
他才打开电脑，门口风铃就晃动起来。
方烁如既往热情，两人热络地聊着，话题不知怎就绕到沈靳之身上。
他脸八卦地问程沐则道：“对，你和沈老师是不是……”
虽然不清楚消息是谁透露给方烁，但程沐则确实没打算瞒着他，对方这问便承认。
方烁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恭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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