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律从礼物堆边逛回来，笑着：“行。
们准备准备就开始吧。”
他们简单画
个妆，穿着同款
素色短袖，没怎
遮脸。
这是虎牙和蛋老师第
次同框直播。
本来虎牙自己直播次数就寥寥无几，蛋老师直播也只画画，所以直播刚开始就卡，太多人涌进来，满屏都被弹幕占满。
阮存云清清嗓子：“大家好，今天来感谢下大家在漫展上送们礼物。”
阮存云看得入迷，低喃道：“给你戴上笼子，你辈子都被锁住。”
秦方律笑下：“嗯。你用妈妈送你礼物，你永远都是家里人。”
屋炽烈荒唐从盛夏午后开始，断断续续，到第二天清晨方才止息。
两人窝在柔软床心倦极而眠，发丝缠在起，腿放松地搭在对方身上。床下绳匙散乱，黑红交映，放肆痕迹被晨光好心地掩去。
秦方律考虑周到，没在显眼处留痕迹。
消毒处理。
阮存云声惊喘，不知因为是被绳子吓还是因为秦方律压着他往下摁。
“你怎随时准备着这个……”阮存云红着眼瞪他。
秦方律双手恢复自由，温柔地抚过阮存云白腻皮肤：“你都不知道盼多久吧。”
指腹轻轻摁住阮存云腰侧，秦方律规律用力，不妨碍他在心中暗自复习学到专业知识，认真道：“等下如果不舒服就告诉。”
秦方律简单点头，夫唱夫随：“没错。”
【啊哦啊啊啊，你们俩这个
阮存云穿着短袖上班也不会受影响，同事们离他不过数米远，没人知道他身上遍布老板留下隐秘细痕。
下个周末，秦方律去阮存云家，因为他们在漫展上收粉丝们送太多礼物，打算开个直播，样样地感谢下。
礼物盒子被整整齐齐地码在阮存云房间里，堆满小半个房间。
秦方律走过去站住，手插兜，指尖从排礼物上划过去，明知故问：“有个短发粉丝送黑色盒子怎不在这里，你不打算感谢下吗？”
阮存云抱着双臂，无所畏惧道：“已经感谢过鬼王老师。”
阮存云闷声喵喵：“你特耍赖，你自己把手解开……”
资本家和他讲道理：“因为你这个合约不对等，没有个人既不动口又不动手道理。现在提议，不用嘴亲你，你不用关节活动，对双方都公平，怎样？”
阮存云说“公平个屁”，却仍顺从地举高双臂，交付所有信任，让秦方律操纵火红细蛇，慢慢绕过他肩颈。
红绳游走所及之处，漫起片细小鸡皮疙瘩。
秦方律表情很认真，黑色止咬器罩在他面上，眼底闪着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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