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当年是对不起你，犯过错，折磨过你，但他妈拼
命地想补偿你，你恨不得死，就把身家性命全都赔给你，即便如此你还是不原谅，不管做什
你都不会原谅！”
“你让怎原谅你！”傅歌低吼着抓住他
衣领，画架被撞倒，那张纸轻飘飘地落下来。
打篮球男孩儿已经画完，阳光铺满他脚下路。
戚寒看着那张再熟悉不过脸，视线艰难地滑到最下面那行小字：祝三年八班戚寒同学，金榜题名，前程似锦。——小歌。
像是刀尖刺穿眼球，戚寒仓惶地移开视线，看到身底下人惨状，抬手就抽自己
个巴掌。
“啪”得声，皮带把空气抽出脆响，傅歌拼命踢他，戚寒顺势把自己挤进他中间，“天生放荡东西，离开谁还能满足你？啊？！”
又是记空响，傅歌气得破口大骂：“王八蛋，他妈要弄死你！”
“好啊，那们就看看是谁弄谁！”他伸手扯开傅歌衣服，用皮带把他脚踝绑在沙发柱上，“温柔小意你不要，你就是吃这套是吗？”
“早就说过，敢跑就别让抓到，否则定会让你后悔。”他说着绷紧腰背，直接硬闯进去，力道大到傅歌叫都叫不出来。
戚寒吻他，吻他眼尾泪和鼻尖汗，动作有多凶狠声音就有多温柔：“小歌，今天别求，忍不住。”
他刚走十分钟，小别墅门再次打开，串轻缓脚步声传到地下室。
傅歌正背对着门口画画，听到声音也没回头，笑着说句：“忘拿东西？”
“咔嗒”声，门被锁上。
傅歌画笔突然脱手，他僵硬地直起腰，听到身后男人说：“小歌，你忘记把带上。”
变故只发生在瞬间。
“对
傅歌拿起笔筒砸他头上，“你真让恶心。”
戚寒躲都不躲，鲜血顺着额角滑下来，他突然停住，“你永远都不会原谅，对吗？”
傅歌闭上眼，不去看覆盖他半张脸鲜红，“这对你来说重要吗？你永远都胜券在握，永远不会放过。”
“你以为不重要？”
戚寒笑，“你以为不在乎你？”
傅歌拿起颜料桶朝身后砸去，拔腿就跑，戚寒生挨下这记，像追赶猎物狼样突然,bao起，两三步追上傅歌，抓着他胳膊直接把人按在地上。
“还敢跑，你就是不长记性是吗！”
颜料沾他们头脸，戚寒拽下自己领带两三下缠住他手腕，把人翻过去摁在地板上，扯出皮带狠狠抽在他屁股上。
“唔——”
傅歌吃痛地弓起腰，戚寒按住他冷笑，“叫什？你不是就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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