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说话热气悉数吐露在她耳朵里,弄得她耳朵好痒。
许清竹说:“在床上欺负,不叫欺负。”
梁适脸就像是天边
许清竹这也算欺负人。
梁适无奈,掐她腰,却发现睡衣下空落落,腰围比之前小圈。
时间不知是何心情。
忽然就没舍得掐,只搓搓她腰间那小块肌肤,给她搓红。
许清竹还拍她手,“干嘛?”
梁适耳朵痒,顿时跟着火似。
瓶酒几乎大半都被许清竹喝掉。
梁适只纵容她胡闹,时而还会配合。
许清竹甚至“不小心”把酒洒在她锁骨上,然后又喝干净,美其名曰不能浪费。
梁适身子随意搭在沙发上,怕她受伤只能扬起脖颈。
许清竹:“……”
她牵着梁适手往家里走,两人肩并肩坐在沙发上。
谁都没说话,省去那些寒暄。
单纯地喝酒,不过许清竹是窝在梁适怀里喝。
她坐在梁适腿上,偶尔还回头亲她下,酒渍落在她唇上。
笨姐姐,好爱你。】
许清竹没等来梁适,便先贪杯地喝口,然后觉得味道不错,口又口,最后喝杯。
家门响动那刻,她立刻起身,几乎是小跑着飞奔到玄关。
正好和进门梁适撞个满怀。
梁适没预料到,不过还是下意识把她抱住,怕她碰头,用手垫在她额头上,没让她磕在自己肩膀处。
梁适说:“你欺负。”
许清竹眼睛滴溜溜地转,挑衅道:“那你也来欺负啊。”
梁适无奈:“你就仗着舍不得。”
“那也舍不得欺负你。”许清竹贴近她耳畔:“姐姐呀~”
她语调旖旎又绵长,听得人心尖儿都在颤。
之前为搭配好看,买条项链戴,最后也摘掉扔在茶几上。
许清竹还问她:“你明天就不拍戏吧?”
梁适点头。
许清竹便在她锁骨上咬出印迹。
牙齿尖锐,咬梁适倒吸口凉气,手也只能抓住沙发,没敢动她。
客厅灯昏黄,楼下是车水马龙,整座城市灯和客厅里灯交相映衬,氛围感十足。
随后许清竹坐在梁适腿上,接个绵长而热烈吻。
许清竹被吻到热泪盈眶。
梁适笑着擦去她眼泪,“哭包。”
许清竹撇撇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吻技有进步。”
许清竹贪婪地闻她身上味道,却只闻到散不开酒味。
她皱着眉头说:“喝多少酒啊?”
梁适轻笑,在她鼻子上刮下,“杀青宴,喝得有点多。”
“那你还能跟喝吗?”许清竹问:“也醒酒。”
“能。”梁适说:“酒量现在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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